事,然後給了一大筆銀錢給我爹,帶著我走了。”
“之後他就把你安置在這裡?”流光問道。
“不是,我原先住在一所別院,去年十月底才入府的。”肖文搖頭,“我以為王爺也是買了我回去做妾的,哭著求他幫我給潤哥遞個信兒,指望著潤哥先替我還上王爺出的銀錢贖了自己,以後我自己再想辦法還給潤哥。誰知王爺聽聞我不是心甘情願,即安慰我說,他不是買我回去作妾的,只是救人心切方才如此。我本是不信的,可後來王爺真替我尋著了潤哥,見到他,我方才信了。”
“合該是你們倆緣分,那張潤對你有情,王爺待你有義。”
流光又問道:“不過,他為何不娶你過門,反而任你藏身於此?”
提起這個,肖文就有些羞臊,垂低了頭小聲說道:“我爹打聽得買我走的是王爺,四處和人說我給皇子殿下做了妾,一時謠言滿布全城。因我懷了王爺的名聲。我很是過意不去,王爺卻說不用在意。加之潤哥密任在身,脫身出宮十分不易,他與我商議,問我能否等他辦好手上差事,辭去禁衛職務再娶我過門。我十分躊躇,王爺勸我說宮裡的差事隱秘,稍有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他即是要辭怕也得一兩年光景才能脫身,讓我安心住在府裡,免得在外面潤哥對我放心不下反而辦砸了差。如此。我才寄身於此。”
流光憤憤然道:“原來是這樣的,倒真是難為你了。你爹竟然如此可惡,親生女兒也下狠下心腸!”
畢竟是他的親爹,肖文分辨道:“其實也不怪我爹。他年輕時也是富貴出身,不過後來落魄了。我只當還了他一世的養育之恩,以後,不再見他即是。”
流光問得差不多了,附和了一句“是這話”,安慰了她幾句,又囑咐她好生養胎之後,便走了。
張潤在禁衛軍中任職,很是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將肖文的話一想,不難分辨出,買下她的根本不是寧熹,而是寧焱。以寧焱的為人,他讓她以妾室的身份住在府裡,只怕根本沒安好心,不過是打著與恩與張潤,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