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都能看出,是因為楮亭襄。公司裡的同事在私底下議論曾振紅喜歡上楮亭襄給她穿小鞋,只有流光知道,這是因為言嬈對楮亭襄在意的原因。
楮亭襄雖然沒有從流光口中聽過她抱怨,但稍微動點兒腦筋也能想到,不過,他並不認為這樣有何不妥。短期來講,他只需要穩住言嬈,就不怕她暗中下袢,而從長遠來看,他這麼急切地不惜利用女人找一份好工作增加收入,卻是為了儘快改善他們倆的生活環境,他不願意看見流光這樣為生活奔波而受制於人。等到他可以擺脫言嬈糾纏的時候,流光辭職,正好遂了他的意。
“你不用擔心我。”流光柔柔一笑,“需要帶些什麼?我去給你準備。”
楮亭襄搖頭:“用不著麻煩,公司已經替我們準備好了的。”
流光輕應,“一路小心。”
“我知道的。”楮亭襄自然而然地牽起她的手,悠然走回家。
也許是這段時間習慣了楮亭襄的相伴,他去三亞以後,流光覺得家裡特別空曠,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一人一貓的食量不大,買一次菜夠她倆吃三天,下班回家也是用微波爐打熱一下湊合著就吃了,沒有心思重新做飯。
好在米拉從來不嫌棄吃的東西,只要是她能吃的,它都能跟上吃一點兒。回來以後,流光發現米拉吃食的範圍越來越廣了,水果也能涉獵,只除了香蕉。它喜歡伏在她身上讓她餵它吃東西,吃一點兒,又埋頭蹭她幾下。
流光拿著剝了皮的香蕉湊近它熟睡的臉。看見它聞著香蕉的味道驚得貓毛都豎立起來,忍俊不住。思緒忽然飄遠,寧熹還好嗎?香蕉,寧熹也不怎麼喜歡吃,每一次她剝了香蕉送到他面前去,他都拿眼瞪她。
想到此處,流光眼神黯然,託高米拉學貓蹭人的樣子用臉蹭它。它也不掙扎,任由流光,時而發出“咕嚕咕嚕”舒服的聲音,像在打呼。流光笑了笑,在沙發上躺下來,米拉伏在她的胸口,把鼻子湊到她的雙*乳之間輕嗅,她微笑著看它一副小色樣嗅來嗅去,還乘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舌頭上的倒刺舔得流光麻麻發癢,她吃吃地笑著,一拍色貓的小腦袋,“小樣兒!哪兒學得這樣肉麻?該不是跟著楮亭襄學壞了吧!”
米拉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埋頭擱在她柔軟的胸前,小腦袋一偏,把她的胸當枕頭來使,斜著眼看她沒有異樣的反應,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