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凃”,與此同時,另一則傳聞“大易大皇子楮亭譽要娶了卿雲郡主”也隨著流傳起來。謠言的力量是恐怖的,很快,連在府裡的流光和雁忻都聽到了。

雁忻很是不愉,她並不想嫁,而且還是遠嫁西凃。流光只能安慰她,說“你父皇又沒下旨,外面的傳言哪兒能作數。”說是如此,雁忻自個兒知道這傳言是極有可能的,幾日裡都悶悶不樂的。宮裡不時的賞賜些東西進府裡,雁忻見了,更以為是她父皇賞東西安慰她了,眼見著就要躲在屋裡哭了,流光只得拉了她出門,跟她說道:“你不是要聽說書先生說段子嘛?我帶你去聽上一段兒。”這才讓雁忻稍許開懷起來。兩個人帶上祁珩,悄悄兒又從側門溜了出府。

出了府,雁忻一掃連日來的陰霾,臉上終於見了笑。她們乘了車駕,一路行至一間鬱氏的茶館兒,要了張大堂裡面兒靠窗戶的桌子,上了茶,她們揮退了夥計,用手託了下巴,就聽大堂中間一方小臺子的說書先生說書。

那說書的說得口沫橫飛,兩隻手張舞著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配著話本兒,倒也活靈活現的。今日講的是一個田七郎的獵戶,那是聊齋裡的一篇,說是深山裡的一名獵戶田七郎為人很是仗義,鄉紳武承休喜交朋結友,在夢裡得了指點,跑去找了田七郎,想要和他結交,這時,田七郎的母親出來了,回拒了武承休說,她龍鍾之年,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她不願兒子與富貴之人有所牽扯。武承林很是不解,便讓人去她家屋外偷聽他們母子談話,聽到老母親對七郎說道:“我適睹公子有晦紋,必罹奇禍。聞之:受人知者分人憂,受人恩者急人難。富人報人以財,貧人報人以義。無故而得重賂,不祥,恐將取死報於子矣。”簡單地講,就是她看出武承林近日有災,擔心兒子受了他的財得以命相報。此後,武承林多次邀請七郎,並在七郎妻子患病之時贈予財物,為還武承林贈金之恩,田七郎去武家道謝,夜宿在了武家,睡到半夜的時候,夜半,佩刀大鳴,嚯嚯著響,七郎料定武家恐有血光之災,果然,真出了事兒。原來這武家和王家舊有間隙。武家的女兒寶貞為母親掃墓,卻與王家的兒子子建相遇,兩人互生愛慕,便結了親。武家的僕人林兒因調戲寶貞不成,被子建發現後逃跑,卻在數日後回來誣告寶貞與自己有染,王家知道了此事,藉此事對武承林大加羞辱,還把武承林的叔叔當場給打死了。田七郎知道之後,大為憤怒,拿了佩刀殺了林兒之後也自殺了。臨死之前,囑咐子建與寶貞以後要好好過,方解了兩家的怨恨。

這段子流光早就看過,比那說書人講的還要詳細些,雁忻卻是第一次聽人說書,激動得不行,賴著不肯走,流光只得陪了她聽完了。待聽完了段子,雁忻還不肯回去,嚷著要把說書的先生請回府裡去專門給她說書。流光哪受得了這個小祖宗的撒潑,一面應著她“好好好”一面把她往外拉。雁忻卻還走一步回望一下那茶館兒,十分不捨離去,口中還喃著:“苟有其人,可以補天網之漏。世道茫茫,恨七郎少也。”

“七郎若少,我等可補了這缺!”迎面而來十數人,均黑衣蒙面,手持長劍。路旁的人見了,紛紛躲散開來,茶館裡的人也一窩蜂跑得遠遠的,夥計機靈的撒腿跑去報信。祁珩見狀,立了身體擋在雁忻和流光的面前,說道:“你們意欲何為?”

“我等的主子前來相請公主與郡主。”領頭的黑衣人說著,還禮貌得拱了一下手。

“那便問過我手中的劍罷。”說完,祁珩拔了劍便刺向那領頭之人。

這邊兒流光見祁珩和他們打了起來,拉了有些發抖的雁忻,往茶館兒裡退,想往人多的地方跑,回身時和鬱漸撞了個滿懷。“長姊,你們沒事兒罷!”

流光見是鬱漸來了,慌忙叫了他,指著前面的祁珩,“快,去幫祁珩!”

鬱漸此時也看到祁珩和十幾個人交纏,雖佔了上風,力卻恐怕久了不能持,忙上前相幫,不多時,十幾個黑衣人便都逐漸倒了下來,那領頭之人也受了傷,捂住流血的腹部,與其他幾人相視一望,便要撤離。祁珩望向領頭黑衣人要跑,便想要追上擒了他,想著流光和雁忻還在後面,又頓了腳步。鬱漸上前來,對著祁珩一點頭,意思是他會照看著她們倆,祁珩這才提了劍,幾個飛躍,向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流光見他們纏鬥結束,擔心鬱漸受傷,這才和雁忻一起走出茶館,迎向鬱漸,關切地說道:“漸兒沒有受傷吧?”

“啊!”

“公主小心!”此時,從屋頂又跳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名持見便往雁忻而去,眼見著要刺中雁忻,鬱漸推了雁忻一把,她摔在了茶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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