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臺詞,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柳夕兒笑著說。她知道木昇平是對她好,怕她再受傷害,但是那段受傷的回憶柳夕兒不想再提起,也不希望別人提起。
“你怎麼知道我拿錯劇本了?”木昇平也笑著說,經過和柳夕兒兩年的相處,木昇平是瞭解柳夕兒的心情的,所以柳夕兒不想要的情緒木昇平也不要,柳夕兒不想談的話題木昇平也不談,這也是柳夕兒最感謝他的地方。
“好了那你休息吧,我也要去忙了。”木昇平不再追問什麼,貼心的對柳夕兒說。“好,你也早點休息。”柳夕兒也笑著說。
“唉,你又要開個布店,看來我的美容覺又要泡湯了。”木昇平故作可憐的說。柳夕兒笑著看著他說:“放心,我會給你漲月錢的,哈哈。”木昇平鄙視的看著沈餘,然後笑笑走出了柳夕兒的房間。
木昇平走後柳夕兒也上床休息了,夜歸於一片寂靜。
幾天之後城裡又有訊息傳出,新開了一家布店,款式新穎物美價廉,而且有流言傳出有可能是為了與古家的店鋪爭生意。
在布店剛開業的時候,全城名氣最大的成衣店依依不捨的老闆在這家店定了幾百匹的布料,而且還當眾簽了合同。要知道以前張老闆可是古家店鋪的大主顧,現在卻被一家新開的店鋪給搶去了生意,還不知道估計會採取什麼措施呢。
現在一般的店鋪都在等待著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敢輕易有什麼動作,但是他們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可響亮,只要有一家降價爭客人,那麼另一家就會降價,這樣便宜就會都被他們佔了。
不過他們算盤打得再好難過,也得沈餘真這麼做才行。
“少爺。”丞相府,古清寒正坐在位置上,聽著屬下的回報。因為最近城中多出了一家新的布店,東西新穎價錢又不貴,所以自己家的生意少了一半左右。
古清寒靜靜地聽著屬下的報告,心中暗暗的思索著。雖然他也聽說城中新開了一家布店,但是一開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以為也會像以前那些店鋪一樣,開不下去也就不再有了,可是沒想到這次的店鋪居然會給自己的店鋪這麼大的衝擊。
“知道是誰開的嗎?”古清寒問,他想知道是誰這麼大膽,居然和他對著幹。“據傳言是清樓的老闆。”男子模樣的人恭敬的回答。
“是她?”古清寒暗暗的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待到男子退下,古清寒細細的思考著,他一開始以為這個清樓老闆只是偶然才開的清樓,所以他才會將酒樓關掉去做別的生意,反正酒樓已經不賺錢了。可是現在他又和自己爭布店的生意,看來就不是偶然能解釋得了的了。
古清寒覺得應該去會會這個清樓老闆了。“寒竹。”古清寒叫來寒竹,叫他下請帖給清樓的老闆,相約明日午時一敘。
請帖很快就送到了清樓,之後就被交給了柳夕兒。
“我聽說古清寒派人送請帖給你了?”木昇平大驚小怪地說。“不是給我,而是給清樓的老闆。”柳夕兒更正的說。
“有什麼區別嗎?”木昇平不解的問。“當然有區別,如果我不是這個老闆,這個請帖就不會給我了。”柳夕兒不耐煩的說。
“可是你是老闆啊?”木昇平又說道。柳夕兒徹底無奈,挺聰明的孩子,怎麼有時候這麼白痴?沈餘決定無視木昇平。
“那你去不去啊?”木昇平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柳夕兒也不知道她到底應不應該去,不去的話好像是在怕古清寒一樣,去的話又不希望古清寒認出自己來,確實是個問題啊。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還不想被他認出來。”柳夕兒為難的說。
“這個好辦,等你去的時候蒙上面紗就可以了。”木昇平在一旁為柳夕兒出主意。柳夕兒聽了點點頭,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柳夕兒像是想到了辦法對木昇平說。“為什麼?古清寒認識我的,會一眼就認出我的。”木昇平不解的問。
“就是要他認出你。”柳夕兒笑著說:“到時候你陪我去,就說你是我丈夫,之所以開著兩家店就是為了要和他對著來,為了給沈餘報仇,這樣就名正言順了,怎麼樣?”柳夕兒講出她的計劃,木昇平聽了抽了抽嘴角,心裡一陣冷汗,這個女人又要拿自己做墊背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柳夕兒看著木昇平說。“難道你不願意?還是你有意中人了就看不上我這個嫁過人的女人了?木木,你太讓我傷心了。”柳夕兒故作委屈的說。
“別別別,我沒有不願意,我很願意,十分願意。”木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