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這段日子,她又培植了新勢力。哼,她來做什麼?這這才回宮沒幾天,她就急急地來挑釁了嗎?
“水兒,備茶招呼客人吧。”
“臣妾給煤妃娘娘請安。”幾個新來的秀女們個個纖弱嫵媚,姿色不俗,連我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
“都起來吧。”我笑著對儀妃說;“妹妹就該先去探望姐姐的,何以姐姐就不給妹妹這個機會,自己就先來了呢?”
儀妃笑著說;“妹妹不必客氣,姐姐也知道妹妹在宮外一路艱險,所以趕著來看看妹妹。”
我笑著請她們都入座,水兒一一給她們上了茶。
“這幾位妹妹都是新來的秀女吧?”我看著她們,笑著說:“沒想到這麼快就跟姐姐打成一片,就儀姐姐你是個老好人,你不拿拿架子,以後功力可沒人怕你了。”
“平時姐姐的架子是有的,這不是到妹妹這兒來,怎麼也不能招妹妹的煩不是?”儀妃品了一口茶道;“妹妹還喝這蓮子茶呢?姐姐那兒還有點明前的好茶,改日讓奴才們送點兒來。”
“喲,那我就先謝姐姐了。”我指著下面坐著的幾個秀女們說:“你們從儀姐姐那兒也沒少得好處吧?這功力最拿物件不當物件的就是儀姐姐,拿什麼都當撈什子,改明兒我這宮裡當差的都得到姐姐門口兒淘金去。”
下面那幾位秀女們用帕子捂著嘴笑著,不吭聲兒。那月妃笑道:“姐姐那兒也沒什麼撈什子了,如今就省點緞子絲棉什麼的,快入冬了,想著給妹妹做套冬衣。”
“得了,我這冬天算是有著落了。”我笑著跟儀妃打著馬虎眼,在那些秀女面前也裝著毫無心機的樣子,我知道儀妃找我來絕對不是來送東西逗悶子的。
儀妃朝下面的秀女們施了個眼色,這個小動作被我盡收眼底。我假裝不覺,端起茶來自顧飲了起來。
“娘娘,自從皇后大喪之後,這慧寧殿就空著。聽說皇上最近正有立後之意,也不知這後位會花落誰家呢。”一個秀女會意的儀妃的眼色後,緩緩地說;“我們姐妹是新來的自然是輪不上我們,我們只是想事先有個譜兒,好依著娘娘們的愛好準備賀禮。”
儀妃也扭過頭來笑著說:“是呀,這些妹妹們一個個的都很有心,這以後咱們姐妹倆不論是誰當了皇后,可不能虧待他們呢。”
我笑答:“姐姐,這皇后之位妹妹是沒什麼興趣的,要做還是姐姐做去好了,反正以後姐姐也不會虧待鳳兒就是了。”
原來她們是為了這個事兒來的,這皇后之位,如今能和儀妃爭的好像也只有我了吧?不過心思一向慎密的她卻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月妃。楚桓對月妃被毀容的事深深地自責,懊惱著,他總是跟我念叨著要不是因為他,月妃就不會變成這樣,他要好好地補償月妃……而當下,皇后之位應該說是對月妃最好的補償。相信楚桓也是動了這個心思,卻因為我在心裡做著艱難的掙扎,而我根本就沒有爭後之心,因此月妃在我心裡已經是預設的人選了。
“妹妹真無此意?”儀妃一臉驚愕地說;“皇上對妹妹的寵愛人盡皆知,不知令多少人豔羨不已,若是妹妹跟皇上開口,這皇后之位肯定是妹妹的。姐姐原是想著妹妹當皇后的面子大,特意帶著他們來燒香拜佛的,可不巧,本事求子的卻拜瞭如來,跑錯廟燒錯香了。”
我假裝生氣道:“可是姐姐因跑錯了廟,燒錯了香,那明前的好茶和冬衣就不貢了?”
“貢,貢,我怎麼敢不貢?”儀妃難掩笑意,樂者說:“如來也是佛,不求子求別的也是一樣的。”
“我也是見過用過的,可不許以次充好地來唬我。”
秀女們見我這般,更是發出了輕微的笑聲。儀妃指著我的小腦袋說:“瞧著小心眼兒的主兒,怕是以後更難侍候了。”
又是一個秀女一副天真地模樣,小聲說:“那煤妃娘娘不想當皇后,那儀妃娘娘可就不能不爭了?”
其他的秀女們也紛紛點頭道;“是呀,要是連儀妃娘娘都不當皇后,那我們姐妹們以後依靠誰呀?”
儀妃怒道:“放肆,難道本宮不做皇后,你們就都沒了活路不成?無論誰當了皇后,你們都應該尊敬愛戴。”
“是,我們以後再也不敢枉自議論了。”
戲演完了,她們要的答案也有了,就沒有必要在我這兒耗下去了,儀妃以帶著幾位新來的秀女到各個嬪妃那兒轉轉為名,接著拉攏人心去了。
她一走,我倒是落得個清淨,要是一會兒她逼著我在楚桓前兒替她說好話,那可就糟了。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