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起來,被迫與他對視了三秒,我又垂下了眼瞼。
不能看,不能讓他看上眼!
“你叫方平?”
我點了點頭,原來他把剛才的對話全都聽了去。
“今後留在本君身邊服侍本君如何?”說著,他的食指滑向我的左臉頰,遊移到了耳垂,輕輕捏了捏。
我渾身一顫,向後退了一步,卻是沒站穩,而在摔倒之際,他眼明手快地伸手勾住了我的腰,我驚恐地推開他,大聲道:“請梁溪君放尊重些!”
他不怒反笑,心裡想他真不要臉!
“大人,他……”
“本君看上他了。”
“啥?”顯然,在場的人都被他這一句話給嚇到了。
什麼叫看上我了?不說非自願者不接受嘛!現在這個斷背的又搞什麼名堂!
他看上我,我還嫌棄他呢!不行,不能就此坐以待斃!
我將目光投向秋姐,只見她一臉難以置信,似乎這並不是他們家主子的作風。我拼命給秋姐使眼色,但願她能遊說他家主子,別再打我的主意。
然而,秋姐似乎是刻意忽略了我,恭恭敬敬地走到他家主子跟前,說:“大人,婢子尚未調查清楚方平的身世以及來歷,再說他並非自願,大人當初……”
“你家住何處?”未等秋姐說完話,他便看著我問。
我一愣,不料他還和我較真了起來。不回答,他一定會繼續追問,甚至懷疑,可若是回答了,又好像是在答應他留下來服侍他。
“聽你的口音該是本地人吧,離梅里城多少路途,是否需要本君派人前去送上賀禮?”
天哪,他都在想些什麼?怎麼搞得要把我娶回家似的!
“謝梁溪君大人撣愛,草民家中雙親早於草民幼年時喪生,草民是不祥之人,自知無福侍奉大人。”古人多半忌諱神靈,這樣他該是知難而退了吧。
“巧得很,本君生來命中帶煞,算命的說本君今生唯有遇到同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