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噙笑的俊美男子。
“我知道。”
“北堂墨,我有話要問你?”
北堂墨挑了挑眉,像是早有準備,“你想問裴清淺的過去?”
裴清淺怔了下,點了點頭,既然自己是冒名頂替,也要知道對方過去是什麼樣的人吧,雖然失去記憶是很好的藉口,可是,她還是很想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連國師,皇帝這樣尊貴的兩個男人都會在乎她。
“裴清淺,她原是姓水,當今丞相水坤之女。”19TKp。
北堂墨從袖子裡拿出了封信遞給了裴清淺,勾了勾唇角開口,“你想知道的裴清淺過去,都寫在裡面。”
裴清淺伸手接過信開啟,看的一臉認真,越看,目光越是幽深,想不到,裴雪竟然說的都是真的。
信看完了,裴清淺稍稍一用勁,信在手中便成灰燼。
“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我覺得,鳳天歌似乎已經將你當成她了。”
北堂墨收起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一臉的冷峻,此刻的他,才有幾分肅穆的威嚴。
聽到鳳天歌的名字,裴清淺的腦海裡便浮現了一雙如琉璃般璀璨,如水般溫柔的眼眸,心口一窒,她的聲音頓時冰冷,“你想讓我殺了他?”
聞言,北堂墨勾起了唇角,搖了搖頭,黑眸幽深冰冷,聲音更是寒得徹骨,“清淺,我要的,是他愛上你。”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愛?
裴清淺一臉的古怪,她有些想不通,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你渾身都是毒,殺人太容易了,而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
北堂墨微笑的說著殘忍無比的話語,就連裴清淺聽了心也跟著一冷。
“你跟他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呀?”
鳳天歌如此嫡仙般的男人,到底那點得罪了北堂墨,竟然讓他有如此深的恨意。
“太晚了,軒兒若是醒了看不到人可是會難過的哦。”
北堂墨移開了話題,裴清淺也知道再問下去他也是不會說的,淡淡的點了點頭,提起了足尖,飛掠而去。
清到她冒囑。北堂墨望著月下那一道窈窕的身影,目光裡,有著很多說並不出的複雜,不捨,最後,卻變成了一片幽黑。
回了房間的裴清淺,見軒兒還在睡,目光一柔,走到了床邊見被褥有些落下,怕他著涼替他蓋好被褥,她坐到了床邊,耳邊響起了他的話,了無睡意的看著滿室的黑暗,直到天明。
天一亮,裴清淺就醒過來了,她看著身上蓋的被子,愣了愣,她什麼時候睡著了,床鋪上,已經不見軒兒的影子。他去哪了?
裴清淺掀起了被褥起身,就在這時,門被推開,梧桐柳葉手裡各拿著東西走了進來。
“小姐,你起來了。”
梧桐將洗臉盆放在了桌面上,一臉恭敬的開口。
對這變得陌生的小姐,梧桐無法用過往的態度來對待,只能恭敬再恭敬。
“小姐,這是夫人讓人做好的衣裳。”
柳葉朝著裴清淺福了下身將衣服放到了一旁。
裴清淺卻是看也沒有看一眼,只是開口,“軒兒呢?他去哪了?”
梧桐,柳葉疑惑的看了眼彼此,搖了搖頭,“小姐,我們沒有看到小公子。”
聞言,裴清淺皺了下眉,軒兒哪去了?
“小姐,你不用擔心,或許是在將軍那裡也說不定。”
梧桐見她一臉擔憂便出言安慰。
”小姐,先換一身衣裳吧。”
梧桐柳葉就要上前,裴清淺連忙出聲,“不必了,你們先出去,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梧桐柳葉對視了眼,點了點頭,恭敬的福了下身便退了出去。
關上門,柳葉看了眼房間門,拉著梧桐走到了遠處,一臉疑惑的開口,“梧桐,你說,她會是我們小姐嗎?”竟然連換衣都不讓她們看,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
“小姐失去記憶,會對我們有戒心那也是正常的。”
“話是這樣說,可我總覺得,她有什麼瞞著我們,而且,這麼看,她都不像是我們小姐呀?”
柳葉想不通,一個人這麼變都不可能變得如此陌生,就像她們,雖然都長大了,可是還能看出過去的影子,可是,在小姐的身上,她們看不到她跟小姐半點像。
柳葉的話也是說中了梧桐心中所想,可是,現在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就是她們的小姐,也沒有證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