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孩兒知道。”失望,心底的最深處渴望的那份親情,他沒有,曾來就沒有過。
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紫藍吩咐道:“按照以往的時辰,給二少爺準備好晚飯。”
紫藍躬身回道:“是,小姐。”
她已經轉身,緩緩而去,留下南宮瑾幼小的身影在冰天雪地裡,立在寒風中,小小的臉上似乎冰冷無色,單薄的身子在風中顫抖著。
黑色的眼眸裡,沒有眼淚,只有木然和冰冷,還有那一絲絲的痛。
不明白娘前為什麼要自己每日都這樣站立在寒風中,難道這就是孃親所說的期望能讓他成為南宮家的主人。
成為南宮家的支柱,就一定要這樣做嗎?
他只想能和其他的孩子一樣,嬉戲玩耍,過著屬於自己的童年時光。
不過自己站了多久,完全失去了知覺,嘴唇在顫抖著,雪覆蓋了大地,而他身上,臉上,頭髮上也染上厚厚的一層。
紫藍跑了過來,手中抱著厚厚的棉袍,哽咽一聲喊出:“二少爺。”
忙幫他將身上的雪花拍落下來,包裹上棉袍,抱著他的冰冷的身體,覺得,心痛不已。
他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明白的孩子。
將他抱回房間,火爐暖上,用熱毛巾擦拭著他的臉,安慰著:“沒事了,二少爺,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
紫藍的眼裡已經是淚眼婆娑,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如此寒風的天,讓他一個孩子怎麼能承受?
他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定定地看著那火苗,那神情根本不像孩子該有的鎮定和沉著。
紫藍心一驚,手緊握了一握,“二少爺,你怎麼了?”
“紫藍姑姑,她真的是我的親孃嗎?”
看著眼前的南宮瑾,語氣是那般冷冷,黑色的眸子了,卻透著那股強大的氣息,倒吸一口涼氣,擠出笑來:“二少爺啊,你多想了,小姐其實最疼二少爺了。”
鼻尖發出一聲冷哼的聲音,卻是沒有任何的回答。
手腳,乃至全身都已經麻木了,冰涼的身體,怎抵得上冰涼的心?
紫藍在幫他揉捏著腿,讓他全身活絡起來,心卻是一點點在發疼。如此年紀,承受如此之多。
忍不住輕輕將他擁在懷中,柔聲道:“二少爺,紫藍知道你很辛苦。”
俯在她的懷中,那般溫暖,原來被人擁抱的感覺是這樣。只是,他最希望的孃親的懷抱,為什麼不是她。
眼淚在眼眶打轉,卻是倒流了回去。
孃親的話又響在他耳邊:“男子漢,不準哭,流血不流淚。”
明明不希望這樣的人是自己的孃親,卻還是忍不住會按照她所說的去完成。
倔強如他,如此模樣,更是讓人心疼。
紫藍的眼淚流了出來,低落在他的臉上,那般滾燙。
她在為他哭泣嗎?可是,他多希望是自己的孃親這般心疼自己。
為什麼?不是她。為什麼不是她?
而她卻站在窗外,看著屋內的一切,心有些微微的酸澀,
他的話重重地敲擊在她的心中,“她真的是我的親孃嗎?”
心臟的某處在抽搐著,對他,自己的確是太過自私,只想著如何讓他成為南宮家的繼承人,未考慮過他的感受。
手輕捂上胸口,壓制住那股疼痛,臉上恢復昔日的表情,輕咳嗽一聲,已經緩緩進了房間。
南宮瑾離開紫藍的懷抱,看著走進的孃親,眼裡只是那股含著恨意的神色,沒有開口請安的意思。
“瑾兒。”微微一笑,坐到他身邊,輕輕撫摸上他的頭:“吃好晚飯,早些休息,娘,明天早上還是在老地方等你。”
他的心,冰冷透徹,原來在她心中,他只是個木頭而已,無休止的訓練。
明天早上?老地方?又是無趣的練劍,那種手掌被磨出血泡的感覺彷彿就在眼前衍生。
(吖吖在老家。更新比較晚了,抱歉、)
屬於黑夜的她
就是上次在湖邊,吸食她鮮血的那一次,可惡的吸血鬼,還好拿來炫耀。
他的女人?呵,這句聽起來是那麼刺耳,冷笑了一聲,就算他武功高強,她,也只是彩沫然,不附屬任何人,更何況是他。
匕首把玩在手中,對著它吹了吹口氣,眼眸凌厲一閃,趁機將匕首揮舞而出,這次可沒這麼輕易被他所制服。肋
腳下的猛地踹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