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傷還未痊癒,本是殺她的好時機,可惜,被發現了。
“我會回來取你的性命。”
話聲落,人已經躍身翻出了窗外。
肩膀上的疼痛蔓延開來,讓她幾乎筋疲力盡,喘息著粗氣,生起一股後怕,這次,又將落入南宮瑾的手中嗎?
(第一更,故事進入一個**了。)
你是惺惺作態吧?'VIP'
“我會回來取你的性命。”
話聲落,人已經躍身翻出了窗外。
肩膀上的疼痛蔓延開來,讓她幾乎筋疲力盡,喘息著粗氣,生起一股後怕,這次,又將落入南宮瑾的手中嗎?
可是,她總算知道幕後的真兇的何人了。肋
一直將討厭的自己留在南宮府,為了得到楓葉圖,就算死再多人,她都不會心動搖的狠毒女人,竟是個慈母善目的老婦人。
這世間的事,是不是太過諷刺。
而南宮瑾是明明知道這一切,卻還幫著她助紂為虐的愚孝之人吧。
慕容天也是為了自己的權利,將她嫁入南宮家,看著她被折磨,看著她被凌辱。
壓抑得她有些呼吸難受,她想掙脫這些桎梏。
只是,身體上的疼痛越來越清晰,手捂上肚子,靠在角落,看著通天火光的南宮府邸,恐怕是走不出去了吧。
雨水滴落在自己的身上,將衣衫侵染成一片溼潤,頭髮和麵紗也全都被雨水淋溼透了。
被他抓住,又將會怎麼對付自己?那個冰冷的男人,心,比任何的一切都無情吧。
突然之間,發覺自己的手臂被人牢牢得拽住,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被寬大的手掌帶了過去,躲到隱秘的假山小洞內。
“別出聲。”黑暗中的男人,只是低沉一聲吩咐著。
彩沫然的嘴被他捂著,漸漸鬆開來,背靠在假山石上,有些虛弱無力。鑊
看著火光在眼前一晃而晃,搜尋的守衛腳步聲來來回回。大雨的聲響,也一直未曾停歇。
“走,這裡沒有。”
鬆出一口起來,黑暗之中,雖然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卻能感覺出他的氣息,是那麼熟悉。
良久,沒有了任何的動靜,那人才鬆開自己的手,壓低嗓音,道:“你明知道危險,為什麼要夜闖南宮府?”
她這聽出來,是南宮瑾的聲音,為什麼這廝會幫了自己?
“你知道原因,又何必再問?”她眼裡滿是仇恨的種子,是他不曾看到過的憤怒。
就算,之前如何對待她,她都不會有如此怨恨的神色,可是,現在的她,這樣的目光,竟看得他心驚。
黑暗中,那雙眼睛閃動的火苗,幾乎要燃燒起來。
假山洞外,雨水在瘋狂地低落著,地面上的水似乎快跑不開來,蔓延到她的腳下。
南宮瑾一聲冷哼:“不識好歹的女人。”
呵,他一直都是這樣,不會改變,不是嗎?
輕笑了笑,怒目瞥他一眼,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肩膀上的疼痛開始平息了下來。
“要抓我,現在還有機會,不要等我恢復過來,否則……”平靜如水的語氣,依舊的冷漠,讓他的心涼意陣陣,如果要抓她,他會將她帶到這裡?
如果讓白湘蓮知道她還活著,肯定不會輕易放了她。
只是,他不想她再次被自己所累了。
“白湘蓮為了楓葉圖,而不惜代價,將我娶了進門,滅了我整個郡王府。而你,南宮瑾,明明知道,卻一直在看著我掙扎,可笑地徒勞掙扎。”
這一切真相都是這麼清晰可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承認罷了。
事實終究是事實,那怎麼逃避都是徒勞。
她笑得那麼肆意,那般決絕,笑到連雙眸,都有些水霧在彌散。
他的心疼得厲害,一股股的扎心之感在撞擊著心臟。
不是,事實不是這樣,他一開始,就沒有這樣做。
只是為了報復她對自己的那一箭而已。
可是,她卻不明白,每一次對她的折磨,都讓他更為受盡折磨。
“南宮瑾,你從未把我當做你的妻子,不,不是妻子,哪怕是妾,你都沒有。我,不過是你們南宮家能利用的棋子。”
每一個字都紮在他的心尖,讓他無從回答。
“你明明已經恢復視力,卻故意讓我內疚萬分,耍猴般地看著我在南宮家受盡屈辱。”
是的,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