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之下,真的半點不念與姜晚漁的舊情,引起父皇的內疚,使得父皇沒有重罰老七。
“六王爺說笑了,這王爺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要是口齒不清,說話結巴,萬一有人居心不良,開口就是一頂欺君大罪的帽子扣上來。我若嘴皮子不利索,那最後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曉得。”
索清秋笑笑回答,“若真是我犯了錯還好說,萬一乃是有人居心不良,故意坑害,我因為嘴不利索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那真是死了也不冤枉。”
“四嫂,你這是何意,開口閉口冤啊死的,你覺得這皇宮乃是龍潭虎穴,要你命不成?”慕容野嘴角扯著,就算皇家真是充滿了鬥爭,父皇也想爭個好看,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表面的“兄弟友愛”。
“哎,難道不是嗎?我也是第一次參加皇家的晚宴,這鬧了半天,我連口水都沒有喝上,在地上跪了半天,膝蓋都麻了。你們又揪著七王爺不放,罰啊罰的,七王爺又不能多嘴,說多錯多。你看,七王爺面對這種情況,都只能一心低頭,誠誠懇懇認錯,這罪還沒定下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索清秋說的最後一句話,倒是讓不少人有了動容,尤其是皇帝。皇帝當初爭啊奪的,那也是過去的,輪到他兒子身上的時候,有選擇的話,他希望他的兒子們之間,可以少一些血腥。
皇帝嘴巴動了動,可最後卻沒發出一個聲兒來。這個時候,其他王爺也不敢隨易開口,若是開口,那就是同根生,相煎急。
“王妃說的是甚是有理,但七弟有錯,不得不罰,若是有什麼罪名,兒臣一力承擔。”慕容焰一臉沉重地看著慕容衡,“七弟,你別怪我罰你罰得重了。”
慕容衡也明白過來了,硬著脖子說,“七哥,你儘管罰,我服你!”慕容衡的這句話,是十分給力的。
“你素來喜武厭文,才會忘了書中的道理。這次你去濟江,罰你抄四書的《中庸》和《大學》,好好學習學習何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慕容焰一板一眼地說著。
“天吶,父皇饒命,兒臣知錯了!能不能換一個,兒臣不想死!”一聽到要抄書,慕容衡頭皮發麻,連忙向皇帝求饒,耍賴、裝可憐,什麼都來了,跟只猴似的。
虧得剛才慕容衡一大罵姜晚漁,太后就推脫頭疼,讓其他女頭眷離開了,要不然的話,現在慕容衡哪還有一點王爺的架子啊。
只聽得許多聲“噗嗤”聲,都被慕容衡那耍寶的樣子給雷到了,便連慕容野和慕容風都沒能忍住。
索清秋不動聲色地把那根銀針拔掉,“不止。”清冷冷地說道。
“別別別,四嫂,這兩本書已經很要我的命了,你別加內容了。”一聽索清秋說不止,慕容衡特別想哭給索清秋看,他寧可挨幾刀子,也不要握筆桿子。
“因為七王爺心性不定,魯莽蠻橫,所以這抄書也有講究。為了以防七王爺作弊,或者把作業堆積而草草完事,皇上定要派一人跟在七王爺的身邊,每天監督七王爺,必抄書兩個時辰,否則的話,不給吃飯,不給睡覺!”
“好好好!”聽了索清秋的建議,皇上連說了三個好字,“那依你之見,派誰合適。”
“聽聞,吏部有個官員兒叫江齊文,乃是去年的探花,風采非凡,臣媳覺得,這個江齊文倒是很適合看管七王爺。”好端端的,索清秋扯出了一個江齊文。
景王爺皺眉,想否決這個建議。慕空明珠也面有異色,對此很有意見。
可是慕容風先喊了起來,“兒臣同意四嫂的建議,這個江齊文的確是個好的!”讓江齊文看著老七,不折騰死老七才怪!
“好,那麼濟江一事,交給老七,再派江齊文隨身侍候,好好督促一下老七的功課。”皇帝把懲罰美化了一下。
皇帝一發話,那就是聖旨,慕容明珠和慕容景再想反對也沒有用。
“父皇,別別別,兒臣知錯了,兒臣知錯了。”原本慕容衡是塊硬骨頭,但一提到抄書,恨不得在地上打滾,以求避開。
“朕的話就是聖旨,你想抗臣不成?”皇上心中很是爽快,罰人就是要看對方難受的樣子。皇帝也知道,要是以其他方式罰慕容銜,慕容衡連吭都懶得吭。
問題一解決,今天這場皇宴也算是不歡而散了,慕容明珠看了慕容風一眼,慕容風雖不明白,也只能乖乖跟在慕容明珠的身後,聽訓去了。
“四嫂,你可知江齊文是誰嗎!”慕容景跟慕容衡都去了焰王府,才遣散了下人,慕容景就喊了起來。“四哥,四嫂不知情,你也由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