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漁知道他要什麼,所以姜晚漁更加明白,她怎麼樣做,才能讓他滿意。
皇上不喜地皺眉,姜晚漁、慕容焰、慕容明珠,這三者以前有著怎樣的淵源,旁人不曉得,宮裡的人可都是曉得的。
個裡個這。如果慕容明珠跟慕容焰的感情好,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會有膈應,更別提,兩者視如水火,讓索清秋多往皇宮裡走,和姜晚漁親近一些,很是不妥當。
只是,姜晚漁都如此說了,要是索清秋不答應的話,就顯得索清秋太過傲氣,目中無人,可一旦答應,亦是一個大麻煩。
皇上有些惱意,要是靜妃在就好了,如果靜妃在的話,便能幫索清秋解個圍。
其實,索清秋心中也是如此想到,她拒絕並不合適,在場能幫助拒絕的也唯有靜妃娘娘,可惜靜妃娘娘剛才不適,已經退場,便沒有人能幫她忙了。
“怎麼了,焰王妃不願意嗎?”姜晚漁微嗔地看著索清秋,“焰王妃不會是嫌棄我吧?”
“姜妃娘娘多慮了,我怎麼會嫌棄你。只不過,前些日子為了濟江一事,我思虎過度,日子有些睏乏脫力。若是以此病容陪在姜妃娘娘的身邊,實在是欠缺妥貼。”
索清秋十分鬱悶,為毛這個姜晚漁就非盯上自己了。如果當初的假新娘也是姜晚漁安排的,索清秋覺得姜晚漁這個女人太可怕,太惡毒了。
果然,慕容焰是個惹不起的主。
想當慕容焰的女人,就要做好隨時丟命的準備。她不覺得自己命很長,看來,她得加快腳步,早日拿到和離書,才是上上之策。
都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如同姜晚漁這種心狠手辣,又有手段的“賊”,索清秋還真有幾分膽寒。
“姜妃,四嫂前些日子是真累到了,你沒看到她現在臉色蒼白得厲害嗎?我可是聽說了,前段時間,四嫂一直為那些難民救醫,怕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才得了空,又來這皇宮,這不是存心累著四嫂嗎?!”
衡王爺比較直,話說得自然有些硬。
起初,衡王爺多討厭索清秋啊,可是在衡王爺的心裡,最討厭的卻是姜晚漁。
如今衡王爺都認下索清秋這個四嫂了,看到最討厭的姜晚漁敢為難他的四嫂,衡王爺能忍得住,那就不是衡王爺了。
“也難為四嫂了,不住在皇宮裡,所以要為龍羽國的百姓操心勞力的。姜妃真是好福氣,可以留在皇宮裡,進出都有規矩,倒也省去了四嫂的那些操勞。”你不是覺得皇宮好,想當太子的女人嗎,讓你好到底!
“呵呵,七王爺惱我了。”姜晚漁如此被人落了面子,怎能不生氣,可臉上依舊笑靨如花,如同一朵解語花一般,不惱不氣的。“不過焰王妃,正因你身體不適,才更要來皇宮,宮裡有御醫。你或者應該在宮裡住上一段時間,直接派個御醫在你的身邊,幫你把這身子調理好。”
“濟江一事,你可是龍羽國的大功臣,若是你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我們怎麼向龍羽國的百姓交待啊。不如,你來皇宮住段時間吧,等身子好了再回去。放心,若你嫌悶,我可以來陪你。”
姜晚漁越說越熱情,那熱情得索清秋都有些吃不消了,看姜晚漁那態度,彷彿兩人是深閨密友,交待頗深呢。
“多謝姜妃娘娘關心。不過,我有個壞毛病,認床。好不容易熟悉了王府的床,若是來到了宮中,怕又睡不著了。”索清秋暗暗留意姜晚漁,姜晚漁字裡行外的,就是想把她留在皇宮裡,什麼意思?
姜晚漁如此態度,繞是索清秋都有些滲得慌,想離姜晚漁遠一些,不明敵人目的地被人給算計,這種味道十分不好受。
“這還不容易,將王府裡的那張床搬過來,再在王府裡造張新床不就得了。”姜晚漁笑了,“難不成,焰王爺連張床都打造不起了?”
“姜晚漁!你非讓四嫂留在宮裡,你到底想幹什麼啊!”衡王爺實在是忍不住了,覺得姜晚漁要耍計謀,“啪”地一下,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就叫囂了起來。“以前你自己是個不要臉的,打著晃子留在皇宮裡,最後成了太子的女人,你現在到底什麼意思啊!”
“七弟,晚漁是本宮的側妃,是你的嫂子,你什麼態度!”慕容明珠臉色一僵,雖然生氣,卻沒有像衡王爺那樣在皇帝的面前拍桌子。
慕容明珠大怒,姜晚漁則一臉的委屈,眼裡盈滿淚水,身子也微縮,好不惹人憐愛,“我也無其他意思,只是想跟焰王妃走近走近。不曾想到,卻惹來了衡王爺的怒。”
“跟四嫂走近走近,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