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點寒霜,讓人看了汗毛直豎。一時之間,便連伴有沙沙微風的林子,都跟著安靜下來,被索清秋的氣場所控制。
如此大的迫力,竟然出自於一個女子之身,誰人能信!
如此強大的索清秋是林硯清沒有看到過的,更是林硯清不熟悉的。在林硯清的認知當中,哪怕索清秋出招要對付人了,臉上依舊帶著純潔如雪的雪。
偏偏今天,索清秋一改常態,變得冰冷沒有溫度,正是如此,更讓林硯清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林硯清覺得相當不可思議,他竟然被一個女子的氣勢所壓制住!
這件事情說出去,誰人會信,便連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索清秋有如此氣魄!
“不過是口舌之能!”林硯清明明因為索清秋的氣勢,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偏偏又強撐著,不肯認輸。
“林硯清,我會讓你認識到,跟我做對,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索清秋黑眸一斂,精光四射,寒氣逼人。
她是不會武功,她的輕功的確也沒有林硯清那麼好。
可是,林硯清現在有一個弱點在她的手裡,只要她動手,林硯清必放不開手。
想也不想,索清秋一個閃身,竟主動靠近林硯清。林硯清心裡一嚇,想要步步後退,馬上失了先機,被索清秋先聲奪人。
索清秋繞到了林硯清的背後,林硯清被自己的褲子絆了一下,並沒有防到。林硯清的動作一旦受到了束縛,索清秋連忙在林硯清肩膀上的一個穴位重重地按了一下,林硯清便覺得自己的右臂生生髮麻,麻得他沒有一絲力氣。
索清秋又往林硯清的左臂按了一下,同樣的情況再次出現。
林硯清的兩隻手一失力,索清秋手一動,拉著林硯清翻了個身,便將林硯清身上的那件衣服給剝了下來。
林硯清身子一轉,腳下再被下滑的褲子一絆,再次摔倒在上。
看著林硯清白花花的屁股,索清秋冷意不住地往外冒,往林硯清的屁股上猛踹了幾腳。腰一彎,手一扯,順帶將林硯清的褲子都整條剝了下來!
如此一來,林硯清便成了一隻被剝了皮的白光青蛙。
“你想讓慕容焰死的確容易,可我想讓你活下去,也不是一件難事!”將林硯清脫了個淨光之後,索清秋聲音裡的冷意還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好像索清秋整個人就是由冬天所組成的,成了冬天的仙子,寒氣逼人。
索清秋此舉,可以說是驚世駭俗,哪個女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將一個男人脫得乾淨。一般女人,便連與男人有個拉拉扯扯,都會被旁人戳脊梁骨,更別提索清秋的這些行為了。
索清秋的行為,對於林硯清來說,不止是驚世駭俗那麼簡單,更是無情地將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完完全全地踩在了她的腳底下,讓林硯清臉上無光,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林硯清重重地捶了一下地,再次從地上爬起來,兇狠異常地看著索清秋,“你知不知道,如此一來,我想追上你,就不再是一件難事!”剛才要不是被褲子影響,他怎麼可能抓不到索清秋。
索清秋知道,自己的輕功及不上林硯清,這一點,她承認。“你想追上我不是一件難事,卻也不是一件易事。最重要的是,你想制住我,卻絕對是一件難事。如果你要跟我纏鬥,可以,那就賭,賭你能不能在那些人尋下來之前,從我這兒搶回你的衣服。如果能,你贏了,慕容焰也死了。如果你輸了,慕容焰還是死了,但是你的話,堂堂天下第一公子,丞相之子,赤身裸體地出現在侍衛面前,那些你們眼裡的奴才面前,我看你這個天下第一公子也可以找棵歪肚子樹上吊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婦德全失,這龍羽國是容不下你的,將軍府更會因為你的所做所為而蒙羞!難不成,你為了慕容焰,這些全然都不顧了嗎?”林硯清不相信,不相信那個鐵血無情、嘴笨舌僵的慕容焰,能如此牢牢抓握住索清秋的心。
“靠!”說到這個,索清秋更火大,“老孃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順眼的男人,你們一個個巴著不放,想要他的命,你們什麼意思!告訴你,如果慕容焰死了,我就要你們全都給慕容焰陪葬,我最後死!我命都不要了,還要什麼名聲!”
聽到索清秋的怒斥,林硯清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捶了一下。
索清秋說,如果慕容焰死了,她便要全天下的人為慕容焰陪葬。如果慕容焰死了,那麼索清秋也不會獨活。
索清秋只是一個女子,卻因為與慕容焰的感情,而要波及全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