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一下肚子的問題,好回來繼續調養。
林硯清要求比較高,喜歡吃肉,自然要打獵。他受的傷輕,想獵個活物回來,比索清秋容易多了。
這一次,索清秋知道林硯清絕對是走踏實了。趁著林硯清離開,索清秋將自己從這谷裡採到的迷草原料點燃,丟進了林硯清的小樹層裡。
做完這一些,索清秋連忙又躲回到原來的那棵樹上,靜候著林硯清的歸來。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林硯清一臉的酒足飯飽樣回來,上了小樹屋,與之前一樣,又開始不動了。
回到小樹屋之後,林硯清伸了一個懶腰,人一旦吃飽了,就容易犯困。林硯清嗅了嗅,這大自然的味道倒也是真的好聞,草的清香之氣也令人舒爽。如此一來,他似乎更困了。
不知不覺中,林硯清靠著樹杆,打起了盹兒來。
索清秋估摸了時間之後,摸上了小樹屋,一看,林硯清當真睡死了過去。
看到林硯清的那張臉,索清秋就牙癢癢,要不是慕容焰等著林硯清去救,她肯定一刀結果了林硯清,省得他再禍害人間!
索清秋吸了一口氣,眯起眼睛,精光四射,臉上的戾氣有些嚇人,索清秋對林硯清的厭惡,可想而知。
索清秋忍下心中的噁心,在林硯清的身上摸索了起來。索清秋記得,林硯清的身上配帶著一把軟劍。那軟劍,可以如同腰帶一般,帶在身上,十分便攜。
聽慕容焰說,此軟劍乃是用特殊、少有的烏金打製而成,全天下,找不出第二把來。
當年,林丞相為了林硯清這個兒子,可是煞費苦心,尋來了此劍。得到此劍之後,林硯清更是愛不釋手,日日帶在身上。
索清秋一摸,果然在林硯清的身上摸到了那把軟劍。索清秋一抽,便把軟劍給抽了出來。銀光交交,煞氣逼人,果然是好劍!就跟林硯清一樣,好賤!
東西到手之後,索清秋當然不會多留。而且那藥性差不多也快過了,算算時間,索清秋拿著這把軟劍,便往山洞裡趕。
索清秋離開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林硯清就醒了過來。林硯清歪歪脖子,心裡有些疑惑自己怎麼睡了過去。然後一想,也是,最近幾晚他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今天難得的好天,也難怪打起了磕睡來,尤其剛才在溪邊的時候,他不也恍神了。
如此一想,林硯清愣是沒有多餘、其他的想法,專心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好香。”索清秋還沒有回到山洞裡,使聞到從山洞裡傳出來的陣陣肉香。索清秋驚訝了一下,她不在,那肉香自然是出自於慕容焰之手,只是慕容焰有傷在身,怎麼弄來的肉?
“回來了?可以吃了。”慕容焰果然在烤著肉物,肉被慕容焰烤得已經浮起了一層油光,表面微黃。那種肉氣,勾得人饞蟲都出來字,尤其是空氣裡,那滋滋冒油的聲音,鬧得索清秋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來。
索清秋不客氣地接過了慕容焰烤好的肉,“真想不到,我們設下的陷阱,沒有把林硯清給算著,倒是為我們算來了吃食。”索清秋很很咬了一口,香氣四溢,口水跟著更加氾濫了,好吃!
“是啊。”慕容焰點點頭,他的秋兒真是非一般的聰明,他不說,秋兒便已經猜到了。
“不過,還是你最聰明。”索清秋從自己的那一塊肉上,撕下了一塊,喂進了慕容焰的嘴巴里,“起先我還沒想到,難怪你早上的時候,只管讓我走,還說不用再找吃的,你來準備好了,其實那個時候,你就大概猜到了。”
這一口肉,怕是慕容焰有史以來吃過最香的肉了。慕容焰絲毫不介意,那肉有些地方被索清秋咬過了,如果可以的話,慕容焰當真再想吃幾口。
秋兒喂的肉啊,滋味兒,怎是一般的肉能相比的!
“這谷裡,人煙稀少,獸物繁多,你挖的陷阱又那麼密集,怎麼可能沒有中招的小動物。”慕容焰點點頭。
索清秋嘆了一口氣,“不是讓你休息嗎?”索清秋看到慕容焰有些擦破皮的手,慕容焰可是傷著骨頭的,照理是不能動的。估計慕容焰用自己的雙手,移動身體,才使得手上全是傷痕。
“我是男人。”慕容焰笑了,他把林硯清的事情交給了秋兒,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壓到了秋兒的身上。
“哼,不就是好強。”索清秋口不對心地說了一句,身子一歪,歪進了慕容焰的懷裡。然後自己吃一口,再撕一口肉給慕容焰。這個男人啊,哪怕自己受了傷,還一心想著她,她真有那麼好,值得他如此待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