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重新親近姜晚漁,冷落了華芳盈使得姜晚漁的臉色好看一些。
只可惜,因為慕容明珠的恩寵而產生的好心情,在看到索清秋那欲嘔不止的樣子之後,完全被破壞乾淨。
現在的姜晚漁,氣得眼睛和嗓子眼兒裡都能冒得出火來了!
慕容焰不但碰了索清秋這個賤人,還使得索清秋這個賤人懷了他的孩子!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索清秋把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慕容焰第一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一定都是要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
原本,姜晚漁就計劃著怎麼要了索清秋的命,被冬霜給喝止住了。不過現在,無論是誰來說情,只要給姜晚漁逮到機會,定要除掉索清秋這個礙眼的女人。
“四王妃好心情,昨天才進的宮,今天怎地又進來了?難不成,這宮裡頭有什麼好東西,四王妃如此稀罕的緊?”姜晚漁一扭一扭地走了過來,那屁股晃得厲害,走路跟蛇一般,像是要把腰給扭斷了,那才舒服呢。
看到姜晚漁,慕容瑜原先的好心情便有些陰損了,慕容瑜小心翼翼地將還在吐的索清秋護到了自己的身後,防著姜晚漁,“她是我四嫂,皇宮也是她的家,憑什麼你能住,我四嫂就連進都不能進了。”
慕容瑜毫不掩飾自己對姜晚漁的厭惡。
自打知道姜晚漁要跟自己一樣住在皇宮裡之後,她就覺得噁心,特別不樂意跟姜晚漁處在一塊兒。不是怕了姜晚漁,而是覺得跟姜晚漁碰面,那就是給自己添堵。
所以,在姜晚漁進宮的這兩年裡,一般情況之下,慕容瑜要麼躲閃,要麼避開了。萬一兩人非要碰面,慕容瑜面對姜晚漁從來也沒有個好臉色,說話不無諷刺。
以前可能還要收斂一些,不過,在慕容焰娶了索清秋之後,經常各種考慮,慕容瑜對姜晚漁那是徹底的惡言厲色了。
“這裡是皇宮,不是姜府。無論何人要進皇宮或是出皇宮,要經過誰的同意,那個人絕對不是你。姜晚漁,你最後弄弄清楚,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慎行慎言。不過是個太子的側妃,擺著皇家正宮娘娘的譜,你當真不要臉!”慕容瑜罵得很是暢快,而被罵的姜晚漁臉都青了。
看到慕容瑜那罵人的狠勁兒,索清秋笑了,皇家出的母老虎,非同凡響。
正如慕容瑜所說,姜晚漁只不過是太子的側妃。在其他人的面前,姜晚漁能端個架子,但在慕容瑜這位公主的面前,那麼姜晚漁便什麼也算不上,談什麼端架子啊。
姜晚漁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分外好看。
姜晚漁不能對慕容瑜說什麼,卻是惡狠狠地瞪了索清秋一眼。她原本就是想找索清秋算賬的。索清秋這個禍害,竟然使得她惹到了慕容瑜。
被姜晚漁瞪了一眼的索清秋,大叫冤枉,她可是什麼也沒做,而且是姜晚漁主動來找她的麻煩,怎麼惡人還是她啊?
這當真是躺著也中槍。
“四嫂,你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快些去我的寢宮休息著,我讓御醫給你把把脈,然後開些保胎安胎的藥。你可定要把我的侄兒和侄女養得白白肥肥。”慕容瑜扶著索清秋,一雙水汪的大眼睛卻一直盯著索清秋的肚子看,彷彿那裡頭真的住著一個小娃娃。
聽到慕容瑜的話,索清秋完全石化,這下子誤會真大了。剛才她想解釋,偏被吐和姜晚漁給打擾了。
“小七,不是。。。”哪怕姜晚漁在,索清秋也想把話說明白了。要知道,她可是黃花閨女的身子,被人傳出有孕,這對慕容焰才是天大的侮辱。
“四嫂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懂的。”慕容瑜笑眯眯地說著,一臉我很明白的樣子。3
索清秋欲哭無淚,你懂個毛線啊懂,小屁孩兒一個,又沒嫁人,竟然懷疑她有了娃兒。她跟慕容焰,最多就是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兒的,從來沒有深切“瞭解”啊。這真是天大的誤會。
“七公主,臣妾有話要與你說!”看到慕容瑜跟索清秋的感情越來越好,姜晚漁的眼睛都有些紅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使得慕容瑜這個閨蜜,對她愛理不理,經常出言諷刺。
就算她真做了什麼,她們兩人的情義還在不是嗎?哪怕她做錯了什麼事情,作為朋友,慕容瑜不該原諒她嗎?為什麼整整糾纏了兩年,慕容瑜依舊對她不依不饒,出言諷刺,惡言相向呢?
看到姜晚漁一臉的委屈樣,慕容瑜便氣不打一處來。她真不曉得,這姜晚漁到底是怎麼長大的,知不知道什麼叫作禮義廉恥啊。
在做過那麼不要臉的事情之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