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繼續跪著。
“胳膊被劃了一刀,口子不大,沒什麼大問題。”索清秋搖了搖頭,只不過到底是被劃了一刀子,那陣陣刺疼讓索清秋覺得難受,臉色也越發的慘白。
“不好,看看他的情況!”索清秋抬起頭,看向那個黑衣人時,發現那個黑衣人在慕容焰的手底下兩眼翻白,身子抽搐不已,蒙著臉的布似乎被什麼液體給打溼了,顏色顯得越發地深。
索清秋還想知道,他們焰王府裡的內奸到底是誰,絕對不能讓黑衣人死得這麼痛快。
索清秋拿出銀針,在黑衣人的幾個大穴上紮下去,以減緩毒素的蔓延,“是誰派你來的?!”
在問的時候,索清秋眼睛的餘光卻瞥向了追雲和逐日。
慕容焰對追雲和逐日完全相信,索清秋對暮春亦然。而最有機會接近慕容焰和索清秋的,也唯有這三人。
所以,索清秋既然不想去懷疑暮春,自然覺得追雲和逐日不靠譜。
“我。。。我。。。我不想死。。。”黑衣人飽受痛苦,那被毒素一點點侵蝕的身體,痛苦不堪,寧可給他一刀子,來得更加爽快一些。
“只要你告訴我們,是誰把你帶進焰王府,安排你來刺殺的,我就可以救你。”索清秋心急地說著,其實,她這話不能聽信。
那毒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下的,索清秋觀察了那黑衣人的臉色,知道自己只能延長黑衣人的時間,卻不能救黑衣人。
“是。。。是。。。”黑衣人慢慢抬起了手,似乎是想指著什麼。
在這個時候,索清秋一邊盯著黑衣人,眼角的餘光依舊不遺餘力地注視著追雲和逐日的情況,想從兩人的臉色上看出什麼問題來。
可惜,不論黑衣人死沒死,說什麼,追雲和逐日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找死!”索清秋的耳邊傳來了慕容焰的低喝,原來黑衣人在欲指的時候,手伸向了索清秋,依舊不肯放棄自己的任務,想要了索清秋的命,死了也要拉個王妃做墊背。
卻不知,他的這個如意算盤,被慕容焰所看穿,慕容焰想也不想,抱著索清秋轉了一個身,手起刀落,寒光耀眼,然後便是黑衣人衝破雲霄的慘叫聲。
慕容焰砍了黑衣人的右手,血濺一地,而索清秋在慕容焰的維護之下,正好避過了這血腥的一面。
被斷了臂的黑衣人疼得在地上直打滾,而索清秋紮下的那幾根銀針也被他弄得七零八落,或者是更加深入地刺進他的體內。
有些大穴,淺灸可以,過度便會成要人命的利器。
在毒和銀針的雙重壓迫之下,黑衣人最後還是痛苦至死,直到死亡的那一刻,眼睛都沒能閉上,算是死不瞑目吧。
索清秋有些氣餒,沒想到,在如此情況之下,又讓那個內奸再次躲過一劫,老天爺是瞎眼了嗎?
黑衣人死了之後,很快有人進房間裡,把那個黑衣人的屍體給抬走了。
慕容焰一邊幫索清秋包紮傷口,一邊盤問追雲和逐日,“剛才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回王爺的話,今天這件事情全是屬下的錯,與逐日無關。”追雲有些發白的臉上又多了一抹異紅,十分不自然地解釋著,“王爺懲罰屬下吧。”說著,追雲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因為他們的失職,索清秋今天能在焰王府被黑衣人所傷,下一次指不定就取了索清秋的命了。
追雲知道,對於慕容焰來說,索清秋是何等的重要。身為下屬,追雲最大的任務就是好好保護索清秋。
如果索清秋都要丟命了,要追雲來有何用?
“這件事情屬下也有責任,請王爺和王妃責罰。”逐日也是完全趴在地上,身上冷汗一陣陣泛起。
慕容焰和索清秋對看了一眼,索清秋想了想,對著慕容焰搖了搖頭,暫時不讓慕容焰動追雲或者是逐日。
在沒弄清楚之前,動追雲、逐日中的任何一個,都是不明智的。
慕容焰能把追雲和逐日提到今天這個位置,必定有他的原因,要是在沒弄清楚,殺了追雲或者逐日中的任何一個,萬一那人不是奸細,這種行為等同於在消弱自己這方的實力,給對方創造了機會。
接收到索清秋的資訊之後,慕容焰想了想,也贊同索清秋的意思,“廷杖二十下,自己領罰去。”廷杖每一下都打得實在。
一般人的身子骨是受不了這二十下的,哪怕追雲和逐日這麼強壯的身體,二十下廷杖下來,基本上屁股就開花了,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當然,這也是慕容焰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