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的手,抓住了索清秋做亂的小腳,“秋兒,這個地方可不能亂踢。萬一踢壞了,以後你的‘性’福可就沒有了。活寡婦不好當。”慕容焰冷汗漣漣。
當慕容焰的吻越過心臟部位的那一片青紫,慢慢往下轉移,觸碰索清秋更加敏感的肌膚時,索清秋忍不住伸出了雙手,放在了慕容焰的肩膀上。
只不過,慕容焰那灼人的呼吸不斷噴散在索清秋裸露出來、柔嫩的肌膚上,讓索清秋四肢發軟,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像是被抽掉了一般,只能仰著脖子,拼命呼吸,深怕被這種桎梏的氣氛,斷了自己的氧氣。
“王爺,追雲不舒服,已經暈過去了。”逐日有些著急地解釋著。
索清秋在自己的紅唇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現在她絕對不能跟慕容焰發生任何關係。
灼燙的熱吻,襲上那雪峰上的嫩紅,讓索清秋一直壓抑著的呻/吟破口而出,“慕、容、焰!”
因為兩人經常值班,不常睡在自己房裡,加上兩人的關係不錯,所以追雲和逐日是睡在同一房間裡的,並沒有要求個人的房間。
可是,她並不是本尊啊?
慕容焰的吻很用力,帶著他對索清秋濃濃的渴望及長時間被積壓下來的衝動,只是當慕容焰轉移到那片恐怖青紫一塊兒時,不自覺地卸了力,變得輕柔了起來,彷彿在安慰著索清秋之前受過的苦。
“這個玉牌還是前些天,我跟暮春一起翻我從將軍府帶來的那些嫁妝裡翻出來的。暮春說,這是我娘留下的,所以我便把它帶在了身上,沒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它竟然救了我一命。”
好在因為剛才的事情,他還有一絲理智尚在,要不然的話,被秋兒剛才那麼一踢,就算他沒有被秋兒踢廢,至於有三個月裡,自己的小兄弟以後就不聽使,硬不起來了。
她的手好像被這塊玉牌給緊緊吸引住一般,覺得放在身邊很是舒服,於是就那麼把玉牌戴在了身上。
“得了吧,我娘不在,你馬屁不用拍得這麼響。”索清秋笑著搖了搖頭,她雖然穿越而來,這件事情透著一點玄幻。只不過,對於神神鬼鬼的,她還沒有百分百地相信。
慕容焰伸出手,把索清秋抱了直來,抱回到床上去,然後把被子蓋在索清秋的身上,感覺到索清秋泛涼的身子回溫了,才更緊地擁著索清秋,“幸好,幸好你沒有事情。”
“王爺,行刑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