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在這個時候叫囂。”餘錦雲正意氣風發,要好好教訓一下不知羞恥的索清秋,突然被打斷,心中十分懊惱。
餘錦雲一個轉身,便要開口罵人時,卻看到了那人的臉面,頓時呆若木雞,猶被雷電劈過一般,渾身僵硬得很。
“怎麼了,餘姨娘為何不繼續罵了?今天本王妃倒是長了見識了,自小到大,本王妃還沒聽人敢罵本王妃不知死活,想不到,餘姨娘倒是個膽大的,讓本王妃長了長見識。”
俏言笑兮,顧盼生輝,影影綽綽,一派風流的,不是索清秋,又是何人!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在?”看到索清秋竟然在轎子外頭,餘錦雲一下子便懵了,索清秋不是該在轎子裡頭嗎?
想不通的餘錦雲,連忙彎下腰,好好看清楚轎子裡的內容,看到轎子裡的內容之後,餘錦雲的臉先是變紅,然後變白,接著又是一陣青色。
只見,轎中有一男一女,那男的從衣著上看,的確是林硯清,只是那女的被男人壓在身下,自然是看不清是誰,只是林硯清的身子微微挪動,身下的女人嚶嚶語語,看似很像兩人在耳鬢廝磨。
“轎子裡的女人不是你?怎麼可能!”看到轎子裡還有一個女人,而索清秋卻站在轎子外面,餘錦雲的耳朵開始嗡嗡叫。
實在是因為餘錦雲之前鬧得太歡實,覺得索清秋這次是非死不可,卻在她穩操勝券的時候,形勢逆轉,加上之前那些大逆不道的話,餘錦雲突生一種感覺,今天不是索清秋的忌日,而是她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見到與林硯清私通的女人是你,怎麼可能變成其他女人!”餘錦雲不相信就在自己成功的一刻,成了她的大敗,餘錦雲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
於是,餘錦雲毅然把半個身子伸進了轎子裡,使出力氣,把林硯清給掰開,然後狠狠地拉了出來。
誰知道,林硯清死死地抱著身下的女子,嘴巴還不斷在女人的身上吻來吻去,正陶醉得很吶。
餘錦雲一咬牙,把林硯清連同那個女人都拉了出來,氣瘋了的餘錦雲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林硯清可是會武功的,若是林硯清不願意,她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嘩啦啦的一下子,林硯清和那個女人還真被餘錦雲給拉了出來,連體嬰般的兩人終於分開來,倒在地上。
看到這個情況,索清秋微微一笑,指尖一彈,向林硯清和那個女人彈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粉塵,被兩人吸入體內。
“天吶,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年姨娘!”有人看清了之前被林硯清摟在懷裡的女人竟是年倩倩,驚叫一聲,叫完之後,知道闖了大祝,連忙把自己的嘴巴給捂了起來,不過已經晚了。
凡是長了耳朵的人,都聽清楚,她剛才說了些什麼話。
餘錦雲顫著身子低頭一看,可不就是年倩倩嗎!
“怎,怎麼會這樣?”餘錦雲黑色的眸子裡浸滿了淚水,年倩倩一直以來,在王府裡與餘錦雲相安無生,不怎麼生是非矛盾,不是真的餘錦雲覺得年倩倩溫柔老實,沒什麼危險。
相反,餘錦雲知道,真正最危險的對手是年倩倩。
只不過,年倩倩背後的那個人來頭比她的尚書爹更大,其實王府上下一直以來都不清楚一個秘密。
餘錦云為何進了王府之後,攬著大權還要那麼囂張跋扈,而懦弱文靜的年倩倩與餘錦雲權力相當,卻一直保持底調,充當著小鳥依人的角色。
那是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早在一開始,餘錦雲和年倩倩就註定一定會是慕容焰的妾,一個是刁蠻跋扈,另一個是善解人依,恰似一朵解語花。
把說話直白一點,餘錦雲的存在,是為了突出年倩倩。
唯有餘錦雲越囂張,越蠻不講理,王府上下包括慕容焰在內,才能更加明確的知道年倩倩的好,年倩倩的溫柔,年倩倩的大方。
面兒上,餘錦雲處處壓制著年倩倩,也只有餘錦雲知道,實則她才是被壓的那個人。
餘錦雲的任務是讓年倩倩在焰王府更得人心,可現在她弄出的一場鬧劇,原本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幫年倩倩除了索清秋這個強敵,哪曾想到峰迴路轉,變成了年倩倩入十八層地獄的由頭。
餘錦雲怕了,她是真的怕了,如果年倩倩因為今天的這件事情而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個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太子一定會要了她的命的,而餘家的風光也就到了頭。
“怎麼辦,怎麼辦?”餘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