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錒,沒想到我會在你使用反噬時封住你的力脈吧!哈哈,就算你再厲害又如何呢!我想是不是該把你這個漂流無數年的惡靈交給靈魂使者!”
桑流雋看著那顆珠子,拋了拋,然後望一眼無聲素月,解釋一下:“她就是上古的媚錒。本來被花仙子封印在花谷。”
“原來你沒死!”素月聲音有點忿然且帶些冰冷,沒有看他,踱步走到一邊背對著他,淚水莫名的在眼眶湧現。
桑流雋一怔,走到她身邊。然而,素月又撇轉身子,身子有些抖,莫名哀泣,似乎在喊叫些道:“為什麼你的死都是假的,你然道就一點不會顧及別人的想法和感受嗎?不高興趕人走,剛剛明知可以殺死她還要來裝死欺騙我!對,我是喜歡你,是我的不對,是我的幻想。……”
桑流雋呆住了,一動也沒動,嘴唇翕合,但一個字也吐不出。
“我得回星佔宮了,以後我會試著忘記的!”素月冷然地說完,擰身走向秘道。
然而,一隻手伸了過來,桑流雋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她掙一下,不但沒掙出,那隻手還用力一拉,“嚶”的一聲輕吟,她的身子就慣性地轉了過去,靠在他寬厚冰冷的胸膛上。
心跳忽地一下加快,但那種冰涼又寬厚又安全的感覺讓素月暫時忘記了思想。
長久的沉默,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心貼著心,以同樣的節奏跳動。
月明珠的光華照在少女洋溢著不知是幸福還是如願以償的臉上,多少年了,終於可以如此真實地靠在他懷裡,儘管此刻他是如此冰冷,但那股溫熱卻是心底升起。少女緩緩地合上眼,默默地感受這一切冷與心顫。
他的身子有些顫抖,這是一種什麼感覺,處子的幽香,嬌柔的身體有絲絲因害羞敏感而騰出的熱量,無聲地有力地撩撥他平靜仇恨的心。
“悲心還一直在等待慈心,她就是慈心吧。但……”臉上肌肉痛苦地一抽,桑流雋悲慟地閉上眼睛,緊緊地摟住她的身體,彷彿要把她掐進自己身體一般用力。
能嗎?悲心也能享受愛嗎?
——
北林苑同樣明亮光華照射的房子裡——
“素三,你看這是什麼武器削斷的。”素五撿起一片衣角,遞到青年法老素三面前。
素三接過,端詳了片刻,分析道:“劍削則無帶出,勾扯則出帶。這衣角斷得很整齊,但布料卻是被扯削的,這種武器是直刀,一刀削來,手腕一拉,刀鋒立斷絲袍。”
素五沉吟一下,淡然道:“刀,綠城根本沒人使用這種武器,而且使用刀的高手只有幽之國有——不好。”
素一問:“你猜出是誰?”
素五對素一使出一個顏色,回憶般道:“恴馮以前在我們面前甩過一招,叫天祈風斬,凡刀氣過處,所有東西立斷,唯一一個特點就是砍斷的東西兩端都是從薄到厚。”
素一又問:“素五,你的意思是說幽國……”
不等話完,身邊的白髮婆婆森然言語:“看來雭星裂開是有原因的?”
素一正色道:“出兵吧!令可多殺也不要放過一個可能危害道野靈的敵人。聖女不在就由我們五人決定吧。”
四人身後一直沒說話的中年星袍人走前一步,插言:“刀霸·湛盧的武藝很高,這次由誰帶部隊去。”
素一看定中年人,握著他的手,沉著聲道:“素四法老,記住你的使命!——就你帶五色旗中的黃旗,白旗兩旗前去。”說完,對著門外傳喚道:“巫德,叫野輸準備!”
巫德應聲進去,低著頭,壓低聲音道:“野輸今天圍剿星蝶時被人殺死了!”
一個黃金勳章的劍士居然被星蝶族殺死。
“什麼?星蝶有如此高強武技的人。”素一這一吃驚可不小,大聲問。
“不知道?應該不是,據逃回的戰士說,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火人。”巫德森森言語。
“媽的,即刻派出紅旗部隊。連夜把綠城所有星蝶抓起,奴隸也不要放過。”素一咧罵出聲,大喝。
白髮婆婆一把扯住激動的素一,搖搖頭,再次森然言語:“這事交給巫德和夜柯帝君去辦,我們必須先剿滅幽國再說。”
素一點點頭,手一擺:“素四,你去辦幽國的事,記住,要什麼人一定要自己清點。”
素四看了每個人一眼,嘆出一口氣,說了句外人難懂的話:“為了玉靈,我會保留下來的!我會……”
面色一緊,素三不等素四說完就急忙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