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生更大的劫在兩個月後發生了,這個腦子不清楚的姑娘……不!是腦子不清楚的夫人又回來了,並且還要與他共事,然後他就開始了因為疥瘡藥水的教學方法而被騷擾的慘淡人生。
但是梅林還是眷顧他的,至少當時他是這樣想的,因為聖誕節過後,那個腦子有問題是夫人用無比怨念態度遞上了辭呈,她說:“表哥,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千萬別回來了,真的。教授甚至很認真的考慮給自己教子配點密藥,讓這位夫人生一個魁地奇隊,這樣他應該至少可以清淨七年。
這個時候,教授還不知道,他的悲劇人生才剛剛開始。
董事會馬上又派了一位新的魔藥課教授,但是教授一點都不擔心,反正這個人不會是剛剛離開的那位夫人。
低頭批改作業的教授用比平時要愉悅得一點點的語氣喊道:“請進。”
“上午好,表哥。”
驚悚的稱謂讓教授的羽毛筆毫無意外的在某份作業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弧線,顧不得這點小意外,教授抬頭看向來人,很好!不是那位腦子有問題的夫人,教授鬆了一口氣。但是馬上冷氣凝結,說:“贊比尼先生,假如你的腦子沒有被芨芨草塞滿的話,或許應該知道我和你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佈雷斯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蹺著腿,攤開手,笑著說:“別這樣生疏,表哥。霏比是我表妹,你是她表哥,自然也是我的表哥。不是嗎?”然後感受著教授的怒氣立刻瀰漫到校長室的每一個角落,並且伴隨著:“贊比尼先生,你與馬爾福夫人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不!表哥。”佈雷斯堅持在每一句話裡都要加上這個稱謂,這是他親愛的霏比給他下聘任書時的要求。他說:“我和霏比有大概1/128的血緣的關係,當然,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複製一份祖譜給您看。所以,表哥叫我佈雷斯表弟就可以了。”
佈雷斯表弟……佈雷斯自己都在心裡亂噁心了一把,不過當他看到對方氣得臉都發白的樣子,也就覺得那小小的噁心感不那麼明顯。他必須承認,這為他之前非常敬畏的院長的確如霏比所說的很有趣,特別是在他不能扣自己分,又不能罰自己勞動服務的時候。
可是贖他想象不能,這樣一位整天黑著臉的壞脾氣男人怎麼會是如霏比所說的那樣為了愛情犧牲自己的人呢?
好吧,他只是需要按照賭約讓對方承認自己與其的親戚的關係,並時刻習慣與表哥這個稱謂,親愛的霏比就會繼續幫他處理五年那些亂七八糟的檔案。
“Out!”精神在半年來已經受到嚴重的摧殘,而今天又受到二次摧殘的教授已經處於狂暴的邊緣:“馬上!”
“是的,如果這是表哥的命令的話。”佈雷斯將原本蹺著的腿放下,懶洋洋的站起來,一隻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裡,勾起嘴角微笑:“再見,表哥。”
長長的腿不急不緩的走到門口,拉開門……
“抱歉,表哥,你好象還沒有把課程表給我。”
一張羊皮紙被教授甩手丟在地上:“Out!”
“兩年不見,表哥的脾氣還是這樣的迷人。”佈雷斯不以為意的彎下腰,揀起那張羊皮紙,吹吹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最後說:“那真的沒什麼事了,再見,表哥!”
好吧,原諒我們的黑馬王子吧,他真的只是習慣這樣說話而已,物件一點都不重要,當年他即使甩著惡魔火焰嚇唬吉安娜也是一樣說的是“再沒有比你更可愛的姑娘了。”
這世界上有佈雷斯做不到的事情嗎?有的,比如說娶到他的霏比。但是那是唯一的一件事了,斯萊特林不允許任何失敗,何況是為了他五年的自由和他親愛的美麗的笑容,不擇手段,再所不惜。
佈雷斯的手段和霏比完全不是一個段數的,像霏比這樣有賊心沒賊膽,通常都是目光追蹤,最多也就來個小碎步尾隨,佈雷斯那是隻要沒課就一步一跟隨。
吃飯的時候,隔著三個位置,佈雷斯伸著頭問:“表哥,今天的牛排還合口味嗎?我覺得老了點。”
教授偶爾不小心路過魔藥課的教室,正好聽見裡面在說:“我表哥以前告訴我豬豪刺要鍋離開爐子了以後才可以放下去,你們也不要忘了。”
晚上,佈雷斯主動送勞動服務的學生到校長辦公室的門口,教授開門後,正好看見一張笑臉:“表哥,我怕他們忘記時間,所以就幫你提醒了一下他們,不用太感激。”
只用了一個月,學校裡的人已經完全忘記了教授有表親關係的實際上是霏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