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將軍的庇佑下固若金湯,再無亂臣賊子敢犯我昭陽律法。”
墨惜顏說完,先一干為盡,大將軍見她那般寡言少語的人竟說出那樣一番吹捧自己的話來,心中委實有些飄飄然,便站起身道:“王爺言重了,保衛昭陽本就是微臣的職責,微臣今日在這裡發誓,只要有微臣在一日,那些個宵小之徒就休想染指我昭陽律法,無論她們從哪兒來,有多麼厲害,微臣一定將她們攆回老家再也不敢出來犯上作亂!”
言畢瀟灑快意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墨惜顏抿唇一笑,不再言語,然後施施然坐下。
高臺上的墨燃玉瞧著墨惜顏今日有些積極的態度,眉梢不自覺揚了揚。
視線觸及墨惜顏身旁靜若處子,皎若明月的人,她不自覺多注視了一會兒,而那一會兒的停留,被她深深埋在心底的某根絲線,便如雨後春筍般在她的心中冒了出來,越冒越多,越纏越亂,最終裹成了一團結結實實的繭,緊緊地覆住她的心。
午夜夢迴,是誰的笑在幽靜的月夜下無聲綻開?是誰的溫軟玉手,輕輕地撩撥著她心中的心絃,撥動著她心中如絲如霧般的癢,卻撓而不得?
是他,是他陌如星。
可他如今,卻坐在墨惜顏的身旁,只對墨惜顏婉轉輕笑,只對墨惜顏軟聲輕語,他的笑,不再是給她的,他的話,不再是說給她聽的,他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施捨給她。
他為何要這般對她?他曾經對她的情意,都是假的嗎?他難道忘了,他曾經說過,她便是他的天,他惟願她替他撐起一切,救他脫離無邊苦海?
不!她不允許他忘記!她決不允許他將她從他的心裡趕出來!她要做那個為他撐起一切的人,只有她可以!墨惜顏不行!
執著琉璃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