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雪的話還沒說完,慕容墨琰腦袋一歪,就一頭扎進了前面的書桌上,驚得司徒晨雪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
流雲聞聲而至,迅速地走到慕容墨琰身旁,還不忘冷冷地瞥了司徒晨雪一眼:“你如果想把太后再引來就繼續大叫吧。”
司徒晨雪旋而捂住了嘴,眼神略帶擔憂地看著流雲手裡的慕容墨琰,見他臉色發青,渾身都冒著冷汗,額間的汗珠豆大地掉落下來,雙目緊閉著,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不由得開口問道:
“他……是不是死了啊?”
流雲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你倒希望他乾脆死了。”
天地良心!司徒晨雪在心裡暗暗為自己抱屈,儘管她昨天有股衝動要在他身上刺上千百刀,但絕對不會那麼惡毒地在他剛剛救了她一命後還咒他立刻死去。
不管他剛剛是因何演那場戲的,只知道,太后如果知道是她傷了慕容墨琰的話,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她,第二個或許才對付他!
奇怪,怎麼現在自己竟和他栓在了同一根繩子上了呢?
“快去幫我將藥箱拿過來!或許,你可以叫別人動手,如果你想整個皇宮都知道你謀殺皇帝的話。”流雲背起慕容墨琰,在經過司徒晨雪的時候威脅道。
司徒晨雪在被砍頭和拿藥箱之間權衡了下,儘管自己就剩十三天的活命了,但沒到最後關頭,還是盡力地過好每一分鐘吧,她可不想成為斷頭鬼。
所以就委屈了下自己去拿藥箱了。
“幫我把他衣服解開。”流雲一邊翻弄著藥箱一邊說道。
司徒晨雪一怔,下意識地就拒絕了:“我不……”在看到流雲的冷光後,忙解釋道,“男女授受不親,我不好意思……”
流雲露出一個看白痴的眼神看司徒晨雪:“你們都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還在乎這個?更何況,你不是還能與別的男子同處一室還衣衫不整呢?
司徒晨雪被流雲的話堵得心口直冒火,一雙美瞳死死地瞪著流雲,幾乎是咬著牙齒說道:“我就是與別的男人衣衫不整,也不願與他授受不清!”
說罷,轉身就要走。
流雲不冷不熱的話從背後傳來:“你儘管可以走出這個大門,但只要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別說太后藉機剷除你,就是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晨雪聞言,怒極轉身,咬咬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