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你太不簡單了,怎麼如此了得都不告訴本宮啊?說,是哪個大人物派你來監視本宮的?”司徒晨雪說到最後,就板起了臉來,故作生氣地道。
惜月連忙丟下樹枝,跑到司徒晨雪面前,連連搖手道:“奴婢沒有監視娘娘,其實我們這些宮女進宮後都必須接受訓練,以武藝資質來分配到各個宮裡的,奴婢沒有騙您,真的是這樣的。”
080 宮斗大忌
看惜月都快急哭了,司徒晨雪這才展開笑顏,丟給了她一記愉悅目光:“傻瓜,逗你的了!看把你急得,你的意思是,這裡每一個宮女都是武林高手?”
挽月不覺又是一陣好笑,小姐最會逗人了,惜月頭腦簡單,經常被耍,也太難為她了。
惜月這才破涕為笑,整了整神色,回道:“嗯,只要是主子身邊的貼身宮女,都懂武藝,這是梨宮的規矩。”
原來,梨宮內伺候各個宮殿的主子的貼身宮女都是經過訓練之後,才能分配到各個宮裡的,既然能分到鳳靈宮,可見惜月的武藝絕對不在話下了。
這下,司徒晨雪就大可放心了。有了兩個高手在身邊,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正高興間,秀荷回來了,向司徒晨雪稟報說:
“對方輕功了得,奴婢跟丟了,不過,她消失的方向,似乎是乾心宮。”
乾心宮?那個男人住的寢宮?一抹寒色瞬間攏上了眉間,那個男人竟然還敢派人監視她!豈有此理!
惜月等人瞅著主子臉上的嗜血寒氣,都嚇得不敢再開口了。主子每次一說到皇上的時候,臉色都是如此嚇人的,看來主子真的恨極了皇上了。這也難怪,皇上那麼對主子,連她們都覺得皇上可恨了,更何況嘗過切膚之痛的主子呢。
“娘娘,還是先看看惜月的乾孃交給惜月的錦盒裡裝的是什麼吧。”挽月一句話提醒了司徒晨雪,司徒晨雪便趕緊走回宮殿,卻驚訝地發現,錦盒已經不翼而飛了!
大夥兒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剛剛誰進來過?”司徒晨雪大聲怒喝道,守門的太監立即進來稟報:
“回娘娘的話,奴才……奴才在這守著,根本沒有看到有人進去。”
司徒晨雪臉色一寒,氣得秀拳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眉宇間全是寒色。看來剛剛那個毛賊使了記調虎離山計了!真是豈有此理,竟然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樣!
不對,如果對方是慕容墨琰的人的話,或許還是件好事,就省了她要將東西交給慕容墨琰這功夫了。但是,如果不是慕容墨琰的人……那就是唐太后的人了!
剛剛出去那會兒,秀荷去追那個黑影了,惜月在舞刀弄槍,唯一一個可以不著痕跡地拿走錦盒的是……
心底不由得一驚,難道……
司徒晨雪強忍著內心的不安,說實話,她不想去懷疑身邊的人,一點都不想。更何況,挽月還是她從孃家帶過來的姐妹,從她來到這個時空後就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或者,還另有其人,此人輕功異常了得也說不定。想罷,司徒晨雪稍稍鬆了口氣,便先將這件事擱下,命秀荷再次出宮。
“皇上,娉婷郡主帶到!”福林向坐在高座上的慕容墨琰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身後的娉婷滿臉堆著笑走了上來,卻在接觸到慕容墨琰冰寒徹骨的目光後僵住了。
“皇兄,你,你幹嘛那樣子看我啊?”娉婷略微不安地囁嚅道,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任何人都不敢直視如此嗜血冷厲的目光的。
輪廓鮮明的臉如同一座精美的雕塑般的慕容墨琰站了起來,周身罩著的寒氣令娉婷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心裡的不安更甚了。
“皇兄,求你……求你不要這樣看著婷婷好嗎?婷婷並沒有做錯什麼事啊,求求你不要這樣……”說到最後,娉婷郡主幾乎是帶著哭腔求饒了。此刻的皇兄渾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怨恨之氣,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沒做錯事?如果你沒錯做事的話,那鳳靈宮的蒂蓮百花香薰又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朕,你不知道里面滲了百仙水!”
慕容墨琰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如果不是百仙水的話,萱兒的毒或許還能有救,或許在她毒發之前他會找到解藥。但是現在,她就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了!
娉婷被慕容墨琰眼裡的怒恨嚇得連連後退,一不小心絆倒在地,盈眶淚水頃刻奪然而出,她只想懲治一下那個女人而已,她只知道那個女人下毒要害皇兄,她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是為什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