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寧側妃?或寧王妃?”
他沉思起來。
“威遠侯府怎麼?”粗獷男人張副將皺眉:“寧王確實出府去了。”
“你也是幾年沒在回京。”
白少聽了抬頭看著粗獷男人。
“你想說什麼?”粗獷男人張副將眉頭更緊,他不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我記得你將要和威遠侯府二房的庶女訂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庶女好像是寧王妃的庶妹。”白少道。
“你怎麼知道?”
粗獷男人張副將看著白少。
“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是不是?”
“對。”
“什麼時候下聘?”
“還沒有定。”
“怎麼還沒定?”
“還在考慮。”
“威遠侯府二房一向規矩嚴,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親了。”白少見罷道。
“你也一樣。”粗獷男人張副將說,不知道想到什麼皺眉。
“你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成親,你該不會是聽信了什麼傳言?”白少睥對方一眼道:“有些東西只聽就好,不可盡信。”
“所以我需要考慮一下。”
“嗯,什麼時候上門拜訪?”白少問,威遠侯府的傳言大多是關於寧王妃的,有些很不好聽,同時也連累威遠侯府被人說道,世人的話多有誤傳,他倒沒有信也沒有不信,之前他從不在意,如今嘛,聽說寧王妃差點去了後醒來完全變了一個人,原來的寧王妃他是聽說過一些的。
現在的聽說變得端莊了,皇上太后見過的人寧王都滿意了,他想著不久前看到的女人,是她?
“過兩天。”粗獷男人張副將疑惑的說。
“我陪你一起去。”白少道。
“你——”
“不歡迎?”
“你不回去?”
“要,先陪你吧。”
“剛才的女人不會是寧王妃吧?”粗獷男人張副將忽的道。
“你說呢?”白少並不回答。
粗獷男人張副將臉色變了變:“聽說寧王妃無能軟弱,你?”
他懷疑的看著白少。
白少說了這麼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那有趣的女人不會真是寧王妃吧?這不可能,以他知道的那個寧王妃根本不討人喜歡,白少身邊的女人哪一個都比之強,怎麼會?而且那是寧王妃!
寧王朱禧可不是一般人。
“那是以前,你難道沒聽說整個人變了嗎?”白少不以為意。
“變了又如何?還不是。”
粗獷男人張副將皺眉。
“你不會就是因為寧王妃才?”白少抿了抿唇,放下手上的酒杯。
“不是。”粗獷男人張副將答得太快,有欲蓋彌章之賺,手中的酒杯,酒更是微晃了出來。
“不管是不是。”白少看著。
“那是寧王妃。”粗獷男人張副將還是忍不住又開口。
“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有趣而已。”
“但願。”
“當然。”
“……”
“白飛。”
過了一會,粗獷男人張副將又開口。
“張武。”白少也就是白飛看著他也開口,原來粗獷男人張副將便是張武。
“這段時間各地受了災,京城雖有些亂,但還好,外面——後宮宜妃病危,說不得……各處都盯著。”張武說。
“寧王朱禧這一去也不知道?”
白飛也道。
“寧王不會有事,皇上不會讓寧王有事,不過太后,各位皇子都年長,幾位王爺也不是省油的燈,京城不知何時又會風雲變換!”
“……”
兩人接下來說起正事。
等到告一段落,時間也過去了好一會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喝了一會酒,吃了一會飯,離開了包間。
離開前,嫡仙般的男人白飛走到窗臺前往下看了看,張武也跟著。
不過什麼也沒有看到。
白飛看了一眼張武,兩人一起開啟包間的門走了出去,掃視一下四周。
兩人正要下去。
白飛眸中閃過一抹光,很意外的樣子,盯著某一處。
“又一個!”
聽到白飛的喃喃自語,張武一頓,不知道怎麼回事,忙看向白飛,見他不走,看著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