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看到的話,就是有多遠,跑多遠。除非聯邦慢半拍的科學家們可以研製出對付他們的生化武器,不過等他們真的研製出來的時候,說不定這批變形機甲又已經開始淘汰了。”繆祺蘭對聯邦依然持有悲觀情緒。
“第一看到教官的射擊,這根本就是藝術。教官不愧是教官。”蔣孝禮拍著馬屁,緩和一下幾人之間瀰漫的悲觀氣氛。
“教官,你是不是預見我們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才針對性地設計出那款訓練程式?” 凱頓斯好奇地問道。
“哈?”繆祺蘭不明白凱頓斯的意思。
“您設計的三關訓練程式,第一關不就是預見了我們今天會遇到的情況?” 凱頓斯好奇地問道。
“都說了,那程式的背景是取材實戰。”想象力還真豐富,繆祺蘭很是無語。
“可至今沒人能夠一次性過三關。” 因此對於取材實戰這一說法,整個基地計程車兵都持以懷疑的態度。蔣孝禮弱弱地辯解,氣勢不是很足。
繆祺蘭一點都不奇(提供下載…3uww)怪,她設計的第三關本來就不是正常人能透過的。第三關的地點是設計在了戰神谷底地下,但場景,她參照了《宇宙騎士》裡的開葉鷹矢被抓,植入內建機甲的設計,那紅色流動液體被設定得極其強悍,受熱度是聯邦已知攻擊型武器的三倍,受冷度是現實所不存在的絕對零度(…273o),至於酸鹼的承受力都被設定成了極限值,也就是說,就目前聯邦所知的機甲攻擊系統對於這種液體的破壞力是零。他們要透過第三關,只有一條路走,捨棄機甲,跳入液體流中,被淹沒,然後新生,通關成功。就繆祺蘭的話說,這關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當然繆祺蘭也不會自戀地認為第三關永遠都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