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
別人不知道,暮曉曉卻知道,他眼中的兇光,那意味著會殺人……
事情最好到此為止,如果她真的死了,恐怕也不是合適的時候……
藍顏已經反擰著懷柔兒得手腕,痛的她滿臉通紅,子哇亂叫。
這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木辛和木靜裝作沒看到。
另一番面,他們也很想看看公主出醜,平時她仗著自己的身份,沒少頤指氣使欺負人。
暮曉曉走過來。
“啪”的一聲打在懷柔兒臉上。
“你,你敢打我!”懷柔兒這輩子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堂堂木國公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一個草民給打了!
不只是懷柔兒,在場的每個人都沒想到。
她只是床上侍寢的玩物
木勒同樣很震驚……
這女子的想法和手段,很難揣測。
不管發生什麼事,對公主動手,這也太大不敬了吧。她怎麼敢如此無禮!
“你堂堂木國公主,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能成為使者,不是你有什麼本事,想必你自己更清楚自己是幹什麼去的,你這色誘的媚術最好發揮在冰國的國王身上更合適吧。藍顏,可不是給你練手的。”
暮曉曉冷冷的說話,每個字都鏗鏘有力。
她,怎麼知道她是公主?!
她,又怎麼公主出使的目的是美人計!
“你,你……”懷柔兒被氣的嘴角發紫,想打一巴掌暮曉曉,卻被暮曉曉擋了回去。
“還有,你這刁蠻脾氣不改,恐怕到了冰國王宮,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不是每個地方都能給你撒野!”
暮曉曉嚴厲的說道。
早就看不慣這個驕縱的女人了。
在場的人更是驚訝,敢教訓公主的,還沒出現。
“你敢教訓,你是什麼東西!我讓父王滅你九族!”懷柔兒指著暮曉曉說道。
“第一,如果你命大不會死在海上,不過也難道冰國的魔掌,木國你是回不去了。第二,如果你的父王真的愛你,也不會把你送到冰國去當別人床上侍寢的玩物!”
暮曉曉厲聲說道,絲毫情面不留,對於有些人,只能比她更強硬,才能把她壓下去。
“暮姑娘,你這樣說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是木國的子民,她是我們的公主。”木勒船長是在看不下去了額。
“木勒船長,你和懷柔兒父母之間的恩怨瓜葛我不感興趣,不過會長木斯衛讓你掌管這船自有他的原因,你只要負責好水手和船就好了。使者之間的事情,最好不要參與。”
暮曉曉停頓了一下。
“先不說誰是誰非自有公斷,我今日教訓她難道不是為她好,否則你以為他在冰國王宮裡的明爭暗鬥,真的能活下去麼?”
暮曉曉又說。
深不可測
木勒沒有反駁,他知道懷柔兒的脾氣,知道她這性子沒人能管的了。
只是她母親的囑託,自己又怎麼敢忘記呢。
她母親,可是自己一輩子喜歡的女人啊。
……
可是暮曉曉又怎麼會想到自己和公主父母之間有恩怨過節呢……
這個年輕的女子,真是深不可測……
……
“攘外必先安內,要是使者之間都達不成共識,恐怕冰國之行的任務完不成不說,大家都會葬身這死亡之海吧!”
暮曉曉又說。
“眼下船已經莫名其妙的擱淺了,過了十日八日,船上的水和食物都沒了,回頭不能,前進也不能,不餓死也會被渴死!今天,公主還有心思玩這種負責不負責低階把戲。難道不可笑麼?!”
暮曉曉再說。
她這樣一說,所有人才意識到,這船停了,可就真的離死亡近了一步,的確因為目前食物和水充足,誰也沒有危機感。
可那些早晚會沒的,何況船上這麼多人!
大家的心裡立刻產生了一種憂患意識。
懷柔兒也老實了很多,不過一雙乖張的眼睛還在憤恨的瞪著暮曉曉。
木靜聽到暮曉曉這番話後,對自己有了新的認識,可能藍顏自己也一輩子爭取不到了。因為自己各個方面真的不如她!
自己敢打公主麼?敢罵她麼?
雖然心裡打了罵了一千遍,可都沒有付諸行動。
暮曉曉的魄力,是自己永遠不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