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曉曉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句話聽的旁邊的副會長頭皮發麻,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一個工匠很快說,土國有沙漏,金國有羅盤……
可想而知,兩匹快馬隨後朝這兩個國家飛奔而去……
走出造船倉棚,每個人都對暮曉曉有了新的認識……
她究竟是什麼來頭,怎麼懂的這麼多呢?
隨後,會長在副會長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後又有幾批快馬朝著各個方向飛奔而去……
船還沒造好,暮曉曉和藍顏等人又在傭兵會呆了幾天……
暮曉曉從不出門,也沒有興趣逛逛木國。她只想著快點出發。
藍顏也始終陪著她,不肯走遠。
期間,木靜藉故找過幾次暮曉曉,都是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共宴 ;醉翁
眼睛卻盯著藍顏不放,有時藍顏不在屋裡,木靜還會問他去哪裡了。
暮曉曉看得出,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她也不擔心,藍顏又豈是尋常男子?又豈能靠不住!
如果真的靠不住,那自己也不損失什麼,只能說明看走了眼。
木辛也來拜訪過一次,像暮曉曉請教些船的知識,豈是木辛根本不懂船。
暮曉曉也看得出,只是對她的知識有些好奇心才來瞎聊的。
晚上,大家一起共宴。
“明天,最後一位使者就要來了。”席間,會長忽然宣佈。
聽到會長的話,暮曉曉和藍顏不以為然,無非和他們一樣。
說好聽的話是使者,說不好聽的話是卒子,是炮灰……
只是大家各有各的目的罷了。
言著無心,聽者有意。
木靜和木辛聽到最後一位使者時,神色格外緊張,連手中筷子都頓了頓,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一切都被暮曉曉看到眼裡。
想必這最後一位使者和這二人有些淵源,或者這二人熟悉,否則不會有那樣的表情的。
可暮曉曉依舊夾自己的菜放到嘴邊,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一樣。
這周圍的一切都和她無關,她只要藉助傭兵會的船到冰國去。
一夜平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會長就率領幾人在大殿內等待最後一位使者。
可是眼看就要等到黃昏了,那人還是不來。
桌子上的茶,暮曉曉和藍顏喝了一壺又一壺,直到把濃茶喝成開水。
還是沒有動靜。
除了暮曉曉,藍顏從容淡定外。其他人顯然沒有這種鎮定。
會長已經揹著手焦急的踱來踱去,木辛和木靜更是把茶杯拿起來又放下去,放下去又拿起來,重複著個單調卻有暴露內心不安的動作。
副會長則是趴在門口,翹首以望。
是什麼角色能讓這些人如此惶恐不安呢?
暮曉曉一時間還真想不出頭緒。
宰相 ;天上掉下來
“宰相大人駕到。”這時門口傳來衛兵的聲音。
宰相?在暮曉曉的概念裡,應該是朝廷的一品大員,他來這裡幹嘛呢。
只見副會長點頭哈腰迎來一個微微發福的男子,藍色錦袍加身,金銀線交叉繡了一身的瑞獸。
這位中老年男子,點著肚子走來,看上去很有派頭,典型的貪官的形象。
“宰相大人,有失遠迎。”會長抱拳行禮。
“你我同朝為官,官銜均等,又何必客氣呢。”宰相回禮說道。
原來這傭兵會的會長竟然和宰相的官銜是一樣的,這倒是暮曉曉沒有想到的。
本來以為傭兵會的會長無非也就是公安局長那麼大,想不到原來是國防部的部長。
“我們官銜雖然一樣,不過宰相大人對木國的付出有目共睹,這可是誰也比不了的。”會長狡猾的說道。
“能為國家效力,是福氣,福氣啊。”宰相意味深長的說完,看了一眼木辛和木靜。
那眼裡分明有一種無奈之情……
“父親大人。”兩人恭敬的說道。
……
怪不得……暮曉曉這下子全明白了。
想不到宰相也捨得把自己的孩子送入狼口……
“這兩位是新來的使者吧?”宰相看著暮曉曉和藍顏。
“沒錯,兩人頗有技能,尤其是這位暮姑娘,還改進了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