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收回了自己的手,這關乎到自己的生命,還是憋住那點好奇心吧。
破冰號就停在墨河中央,靠著一盞燈維持。
抬頭一看,高高的,黑黑的,也看不到星光,看不到日光,更不知道是白天黑夜。
“我們這是在哪啊?”一個水手的聲音迴盪在周圍。
“不要驚慌,既然都來了,只能順其自然了。”船長安慰道。
沒錯,問也沒用,此時誰也不知道現在究竟在哪,就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
兩條路可走,都漆黑漆黑的……
這樣看上去,兩條路沒有任何區別,都是黑乎乎的,讓人看了就害怕,前途不可預知……誰知道那黑暗的盡頭會遇到什麼呢!
“舉手表決,大家選一條路吧。”暮曉曉說道。
“我們聽將軍的。”木辛和木靜齊聲說道。
“我也是。”大副說道。
藍顏自然不用表態,他的立場自然清晰。
“我們也聽將軍的。”水手們說。
的確,現在選了也是瞎選,還不如讓領導人選,至少選錯了她還能負責!
“將軍就選一條路吧。”木勒也這樣說。
全部透過。
在暮曉曉眼裡,懷柔兒不具備發言權了,所以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沒有人問道懷柔兒,這讓她有幾分難看,好在燈火不亮,看不到自己的難看之色。
暮曉曉隨便選了一條,反正走不通就返回,這裡如此平靜,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動盪的。
水手們各就各位,本來就熟悉船上的環境,找到木漿,即使沒有燈,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要知道,他們在船上訓練的時間可是最久的,熟悉船上的一切。
事露端倪
“能動了,船能動了。”大副第一個喊道。
他最先感覺到船微微動了。
暮曉曉笑笑,眾人的心也稍微放了放,畢竟比困在原地好點。
船能動了,水手們憋了真麼長時間的勁終於有用的地方了,他們吹著口哨一路向暮曉曉//炫書//網整//理隨便選的方向劃去。
在這條墨河划槳並不吃力,一路都靠著那盞燈火照明,它已經掛到船頭照明去了。
“我們是不是擺脫了巨耄?”這時甲板上的木靜有幾分興奮的問道。
如果不是擺脫了巨耄,那船怎麼又會划動了呢。
“不一定。”藍顏說道。
“為什麼,我們明明已經可以走了?”木靜好奇的問,她沒想到,藍顏會答他的話,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在他心底還有那麼一點分量呢。
她不想跟暮曉曉爭,也不會跟她爭,只求藍顏心中能有自己就夠了。
這樣一問,藍顏有點後悔回答木靜的話了。
女人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下去,會沒完沒了的……
剛才原本打算把想法說給暮曉曉聽聽,剛好木靜問了這麼一句,自己就順口答了。
何況,他這也是感覺,沒有真憑實據。
甲板上很快冷場了,藍顏不語了。
木靜還在尋思自己是不是不該這樣問,或者問的不夠巧妙,讓對方沒話說了……
“走到盡頭就有分曉了。”暮曉曉說道。
“將軍說的是。”木靜回答。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啊,光說有什麼用啊,走上三五個月,不累死也餓死了。”一個尖尖的女聲傳過………懷柔兒!
暮曉曉沒話說,也不想和她多說什麼。
“公主有好辦法可以說出來呀。”一邊的木辛說道。
木靜覺得自己的哥哥真是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可以為了維護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公主公然對抗了,因為這樣說就是不給公主面子嘛。
“那是你們的事,你說是不是,藍顏。”懷柔兒的尖聲立馬柔和了許多。
真是個有心計的媚男
暮曉曉納悶,藍顏納悶,木辛木靜納悶,怎麼忽然把話題轉向藍顏了呢!
聽上去,就像兩個人發生過什麼似的……
藍顏沒有看她,也沒有回覆她話的打算,一切跟平時一樣的冷漠,無情。
這讓懷柔兒十分接受不了,只要你回覆我一句,或者給我一個眼色,讓我有點安慰,你沒忘了我,讓我心裡也有數,可你這副樣子,裝清高,裝不屑一顧……
我就那麼不配你麼!
你一介貧民,模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