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半句話並未給予否定,從某種程度來說是在預設。
掉水裡?
她敏銳地捕捉到這三個字眼,心中產生了懷疑,又看了看了手中的書,莫名其妙地笑了,眼中有著明顯自嘲的含意。
一本書,落到水裡,弄乾之後頁面還會這麼的平坦,一點水漬都沒有嗎?更何況她掉的是魚池,裡面可是有不少的青苔。
忽然間明白了許多事,也根據目前的種種推斷出少許。
意識到凌冉的視線一直落在書面上,秦仰頓時發覺自己說了一個多麼荒謬的謊言。
“算了,掉了就掉了吧,反正都是在扯談!”說著,又翻過幾頁,草草閱覽起來。
我可以說不嫁嗎(8)
秦仰暗自鬆了口氣,隱隱的又有些擔憂,到底是誰撕走了那一頁?
等到秦仰走遠,凌冉緩緩放下手中的書。
雙眸微瞌,唇邊浮現一抹難以言喻的呼吸,幽幽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之後,又拿起書仔仔細細閱讀起來。
雖然她無法猜透他們的心思,但是她知道有些答案,只有這本書中有,比如說獨孤豔身上的怪異現象。
出乎預料的是,上面確實有寫類似的怪異症狀,卻沒說明因何而起,甚至之後的好幾頁也被撕毀。
稍微想想就知道撕毀這幾處頁碼的人到底有何居心。
凌冉有些無趣地將書扔到一旁,晃悠著藤椅,現在她要養精蓄銳,好好的跟某些人打一場軟戰,合起夥來騙她,可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翌日。
陽光早早爬上枝頭,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金色嫁衣,不知名的鳥兒在枝頭歡快地唱著歌,枝葉花草在微風中搖擺生姿。
隨著吱呀的聲響,只見緊閉的房門開啟,無數光線踩著黑白琴鍵漸次灑了進去。
緊著一抹倩影出現光芒下,她一身水綠色短裙,樣式簡單大方,胸字首著一朵粉色的花朵,搭配的相得映彰。
凌冉走了幾分,發覺真的很輕鬆,比起那拖到底的長裙穿起來舒服多了。
天性敏感的她,隱約間感應到不遠處有一道目光緊緊盯著自己。
她也沒表現出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過去。
慢慢地,邁著小碎步,雖然談不上優雅,不過還算得上有點氣韻吧。
忽地,人影一閃,跑了。
順著那人跑走的方向,凌冉很快地就到了大廳,目光微微一掃,便認出了那人,不過依舊沒有揭穿。
大廳裡的氣氛怪異的很,沒人大聲的喘息,靜到落針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凌冉瞥過眼,邊看到秦仰面色沉重的坐在那,眉宇緊鎖著,就連呼吸也比以往深沉了幾分。
一名侍衛飛快地跑進來,雙後抱拳,打破沉寂。“王爺,東林墳場也有被挖掘的跡象!”
我可以說不嫁嗎(9)
凌冉注意到秦仰的面色更加沉重,掀開茶杯的動作明顯一滯,而後又慢條斯理地品著嘗,彷彿什麼都沒聽到。
“報!”話尚未說完,由於跑得太急一個踉蹌在地上滾了一圈,趕緊起來,規規矩矩地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行禮。“啟稟王爺,奶媽的屍身不翼而飛了,連同那位姑娘也是。”
“不翼而飛。”餘光掃了一眼那名侍衛,繼續品嚐,“連同那位姑娘是嗎?”他的聲音出奇的溫和,像是柔軟的棉花。
他堅定道:“是!”
砰!那是茶杯被捏碎的聲音。
心跟著陡然跳了跳,那是心驚的感覺。
氣氛頓時顯得更加的靜謐和沉迷,空氣中懸浮著許多凝重的粒子,好似在水中扭轉的鰻鱺,只個不防就會猛地朝你咬上一口。
侍衛不敢再出聲,就連往日專門講冷笑話打圓場地老管家也不敢貿然吱一聲。
要知道,主子生氣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這種時候誰說話,誰就是炮灰。
試問有誰想當炮灰,誰誰誰?
不過,貌似記得曾經有一位姑娘準們惹主子生氣,然後又樂呵呵地把主子哄得眉開眼笑。
可是如今,那位姑娘早已不知在何方。
不由地,老管家將求救的視線投遞到凌冉身上。
凌冉變換了一下坐姿,繼續吃著早點,彷彿根本沒瞧見老管家的眼神,直到辛大娘走到她的身旁用手肘碰了碰。
她才無奈地放下筷子,不過依舊捧著一碗清湯慢悠悠地喝著,視線流轉到秦仰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