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便挽住楚木的胳膊走了進去。
蘇攸禾頓時臊了臉,站在人群中不能說話。錯了,該是沒有力氣說話,她哪怕聽到楚木說一句‘姑娘認錯人都行’可是,她沒有聽到,她甚至連楚木的一個解釋都沒有。
這心裡突然就感到委屈,抱怨,甚至於滿腔的悲憤接踵而至,茫然的站在了大街上。
她從來沒有這麼難過,那個溫柔的卻總是調皮的捉弄自己的美人不見了,相反的,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子。
男子?
蘇攸禾從來不會想到自己會叫楚木作男子他一直就是自己心裡的‘美人’。可是,如今好像一切都變了,變得遙不可及起來。
蘇攸禾站在天繡莊的門口站了好久,一直等不到楚木出來,就想衝進去,可是,不行,門口的家丁好像哈巴狗般聽著主人的吩咐,搖著尾巴,掃著蘇攸禾,讓她狼狽不堪。
而在天繡莊的客廳內,四個男子加上餘繡娘,卻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楚公子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樣子。”餘繡娘說著便倒了一杯酒給他。
“沒什麼。就是這件事情要多謝餘繡娘有心了。”楚木作揖說道。
“楚公子的安排,奴家怎敢不從?只是今晚上不知道楚公子可否住一晚上?”
“我家公子還有要事要做,改日再說。”旁邊那個剛剛問話的男子應道。
“須臾,退下。”楚木喝斥道。
“是,公子。”須臾恭敬的應道。
“公子,你家書童真是護主啊。”餘繡娘不滿的衝著楚木後面的男子瞥了一眼,身子差點就要圍到楚木的身上。
楚木適宜的挪了挪身子,皺緊眉頭道:“就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辦好就行了”楚木的話,不像吩咐,道像命令。
“公子——。”餘繡娘見那般不行,便開始撒嬌起來。
楚木站起身子,卻突然的笑了,“要是餘繡娘不想要那個東西,也就罷了。”楚木點到即可,連多說一句都不肯,便領著須臾離開了。
餘繡娘沒來得及說話,就只留一抹灰塵拂面而來。
“這個楚木唉……。”先是狠狠的說了四個字,接著卻又嘆息良久。
楚木深知自己這次的目的,這餘繡娘要不是有些本事,他也不會親自過來了。
走出門的時候,外面早已經下了大雨,須臾一見,便衝著公子道:“公子先等著,我去為您找把傘來。”須臾說著,就跑了出去。
楚木站在門口,望著外面繁華的一切。
美人,你可記那年桃源村裡一個叫做雞肋的小女娃?楚木剛才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句話。怎麼她也來黔江城了?楚木有些想不通,竟然想著就走到了雨裡面。
“下溼了,美人。”
笨拙的動作,使勁的踮起腳尖將頭巾想要蓋在楚木的頭上,可是卻因為個子的緣故,任是多麼的努力都只是捱到楚木的腦門。
楚木好像恍如隔世般,盯著面前的曾經被自己叫做雞肋的女娃娃,兩年不見,竟然出落的亭亭玉立起來。
只是,單薄的衣服包裹著圓潤的胸脯,緊貼在身上的衣裙依然擋不住那散發著誘人氣息的青春年少來。此時的雨水順著她白皙的脖頸像小溪般急速而下,胸前那個青色磨出了絲線的綁帶卻讓楚木忍不住眼神深了幾深,她還帶著玉蟾
伸出手,拿起頭巾,卻先替蘇攸禾擋在額頭上,忘記了移動步子,依然站在雨中,凝望著她,眼神中比那宇宙中的星辰都要亮上幾分,卻又似萬古深潭,讓蘇攸禾沉迷其中。
“找個地方避避雨,下溼了要得傷寒的。”楚木最終還是先回過神來,牽起蘇攸禾的手就要離開。
“沒事,有你在,溼了就溼了,傷寒了也沒事,我不怕的。”蘇攸禾仰著腦袋,楚木一手撐著帕子一手牽著她柔弱無骨的手,第一次像小孩子般笑了起來。
可是,兩人未曾料到,這天繡莊上面的一扇窗戶裡面,卻有人將這些看得一清二楚咬牙切齒的摔了一隻名貴的青瓷杯,還撕爛了自己最喜歡的牡丹繡禪衫。
好你個野丫頭?敢和老孃搶男人 ?'炫書…87book'看我不收拾你?餘繡娘狠狠的朝窗外啐了一口,晃盪著圓潤的胸脯惡惡地低咒道。
“你臉怎麼了?”楚木找了一家乾淨的茶館,給蘇攸禾上了一杯熱烘烘茶水,這才看著她滿是痘痘的臉問道。
蘇攸禾冷的打顫,這季節的雨水真是說來就來,不一會兒就已經狂風暴雨了。先是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