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經活血,止瀉,一般溫中,是很常見的草藥。”
蘇攸禾知道這個刀豆,這本身可以做成食物吃。大約在9~11月間摘取成熟莢果,曬乾,然後剝取種子,熬粥的時候放在粥裡,吃起來酥軟有用,是不錯的食物。
蘇攸禾便也只是‘噢’了一聲,這才在周圍又找起來了。
“你可以採些草藥回去,這些對你母親的病也有一些好處的。”
“哦,我母親的得時哮喘,很難醫治的。”蘇攸禾本想說是慢性支氣管炎,可是說了他又不知道,只得說了一個簡單易懂的東西。
“你擔心治不好嗎?”楚木看著蘇攸禾的表情,知道她的擔心為何?
“是的,目前來說,應該沒有什麼方子可以治好的。”
“倒也不是,我這裡就有一奇方,不知你信與不信?”
“什麼方子?”蘇攸禾一下子來了興趣,趕緊問道。
“其實,這也是我之前去其他地方的時候見人用的,倒也不是什麼難做的方子。”
蘇攸禾摘下幾粒刀豆,低頭看著手裡已經略微有些乾燥刀豆,不禁問道:“不知什麼方子,說來聽聽。”
“在每一年冬天的時候,選擇最寒冷的一天,也就是三九那天,取乾淨的雪放在罐子裡面,儘量裝滿罐子,隨後放在房簷臺窩窩處……。”
“房簷臺窩窩?這是什麼地方?”蘇攸禾不解的問道。
“就是將這個罐子密封好之後,放在房簷下,而這個下面,恰好是水滴下的地方。由於日久天長,時間久了,就被那些水滴滴出一個坑,也叫做‘窩窩’,在這個坑下面挖一個罐子般大小的洞,將密封的罐子放進去就行了。”
“那什麼時候可以取出來?”蘇攸禾不解的問道。
“對了,這個取得時間也有講究,必須在第二年的最熱的一天,也就是三伏那天挖出罐子,去掉密封的遮蓋物,裡面會冒出清涼霧氣來,倒進碗裡,隨後讓你母親可以每天都喝一些,直到這個罐子裡面的雪水全部被喝完了,基本上就醫治好了。”
“基本上就好了?”蘇攸禾提出自己的疑惑。
“算是吧,基本上就好了。這個方子也是別人用過的,說是效果比較好些。”楚木回道。
“哦,那就是冬病夏治了。”蘇攸禾說道。
“正是此理。”楚木不禁對這個聰明的女娃讚歎道。
“可惜,現在已經過了三九天了,這馬上就要立春了。”蘇攸禾失落的說道。
“那就明年記著去做這個哮喘奇方了。也不急於一時,或許,蓉姨過了今年病好了也說不定了。”楚木安慰道。
“嗯,希望如此吧。”蘇攸禾雖說這樣,但是還是認真的將楚木說的方子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記在了心理,打算來年的冬天一定要給母親做一罐子雪水奇方出來,好讓母親不再這般難受異常。
“好了,咋兩個趕緊摘些草藥回去吧。”楚木看到愣了半天的蘇攸禾提醒道。
“嗯啊,好。”許是因為楚木告知了這麼一個好方子,蘇攸禾心理感激,說話也開始順著他了。
“這才乖。”楚木說著,調皮的伸手捏了捏蘇攸禾的臉蛋,一下子又閃開老遠。
蘇攸禾也不甘示弱,在地面上找了半天,心裡頓時有了主意,只見她將一團雪揉成疙瘩,趁著楚木不注意扔了過去。砸在他身上,可能是蘇攸禾勁比較小的緣故,這雪球‘譁’的一下就裂開了,楚木一下子站在原地竟然不知所措,直到第二個雪球扔過來的時候,楚木才開始和蘇攸禾一起互相玩起雪球來。
一大一小兩個人就這麼愉快的玩起雪仗來。
待兩人完全玩累了的時候,這才坐在旁邊的一棵樹下休息。
“你多大了?”楚木歪著腦袋,晶瑩的汗水順著臉頰淌到了嘴角邊,蘇攸禾睜著大大的眼睛,黑幽幽的看著它將要掉下去,忍不住站起來,用袖口給他擦了擦,這才回道:“快六歲了,我都說過一次了,還問”
“呵呵,不小了。”
“你也不大啊。”蘇攸禾撅嘴應道。
“比不得你,也才十五歲。”蘇攸禾揚起小腦袋滿不在乎的說道。
“是啊,該是婚配的年齡了。”楚木突然起了小小的惡作劇,玩味的說道。
“哦……。”蘇攸禾木木的應道。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雪水,道:“我要回去了。”
“還沒有說話就要 走了?”楚木對於這個脾性不穩的小女娃有些不解。再說,他的玩笑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