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
楚木可是覺察到了她的異樣的,自然中知道她為何低下頭去,就稍微的揚了揚嘴角,笑的很邪魅。
“哦。”蘇攸禾不自覺的就跟在他的後面,這才隨著他們走了出去了。
楚木帶著蘇攸禾去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條小溪在屋子後面流淌著潺潺的清水,悅耳的聲音聽起來美妙極了。
“坐在溪邊就不太熱了。”楚木找了塊大石頭,從屋裡拿了一件墊子放到了上面,兩人坐在了一起。
只是這稍微一伸腳,就可以探到冰涼的溪水裡面。
“你要是熱的話,就在水裡稍微的沖沖腳,就涼快多了。”楚木說。
蘇攸禾也想啊,可是這敢嗎?哪有古代的女子這麼放肆的將腳放在水裡,隨後還開心的說著話。
楚木看出了她的顧慮,就蹲下身子,拉過她的腳,鉗制在手心裡,輕輕的除去月牙兒白的繡著一彎兒牙花的小巧的鞋子,再脫掉裡面的是裹布,在月光下,她的腳小巧的,精緻的就像世上最美的藝術品,圓潤的腳趾頭,一排排的併攏在一起,白嫩的面板緊緊的包裹著這雙魅惑雙眼的嬌軟的腳。
楚木只覺得手上似乎不是腳了,而是軟軟的棉花團兒,柔柔的放在手裡極其的舒服。
蘇攸禾何曾料到楚木會這樣做,驚得說不話來,竟然就忘了抽出自己的腳了,只感到楚木沒動一下她的心尖兒就猛猛的跳動無數下,腳心感受著來自楚木手心的溫暖,蘇攸禾的心裡也是暖暖的脹滿了飽和感。
都說腳心是連著心臟的。
現在,蘇攸禾是用心臟感受著楚木的濃濃情意,能到這般柔情似水,她,蘇攸禾,婦復何求呢?
直到兩隻腳被脫得一乾二淨,楚木便輕輕的放進了水裡,蘇攸禾許是感到了一絲的冰冷,稍微的收縮了一下,楚木似乎感覺到了,就託著她的腳先將自己的手放進去,隨後才慢慢的一同浸溼她的腳,蘇攸禾這才有了適應感,楚木的手在水裡泡了一會兒,這才收了手,就又坐到了蘇攸禾的旁邊。
“現在涼快些了嗎?”
“嗯。”
“不能再水裡放太久了,不然會滲到身子的。”
“嗯。”
“你身上好些了嗎?”
“什麼?”蘇攸禾一時轉不過彎,什麼叫身上好些了嗎?
“就是,你那……。”楚木有些尷尬,卻還是問道:“葵水。”
“哦,那過了。”蘇攸禾回答的自然,並沒有意識到是楚木問道。“啊,你不是全看完了吧?”蘇攸禾的心裡頓時就有了成千上萬的無言了。
“沒,我叫那個酒樓裡面的丫環幫你的。”楚木尷尬的掩飾過去了。
“那就好。”
“你放心,娶了你才會。”
“我沒說嫁給你。”蘇攸禾嘟囔了一下,這人也有些太自戀了。
“可是你也沒說不嫁給我嘛。”
“你——,不要總找我語病。”蘇攸禾又說不過他了,這人總是找著法子來鍛鍊自己說話的水平。
“那好吧,我今兒出現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這一陣子會一直呆在桃源村的。”
“那你意思是不是過一陣又不在了?”蘇攸禾也開始找他的語言漏洞了。
“呵呵。你學的倒是快。”楚木說著就抱了抱她,蘇攸禾和配合的將頭擱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
“是的。”
“哦。”
“阿禾,你打算以後一直呆在桃源村嗎?”
“母親在那裡,我就在那裡?”
“那你父親呢?”
“父親不是和母親在一起嗎?”蘇攸禾笑著抬起頭看著他的側臉。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不要岔開話題。”
“我沒有父親。從這一刻開始,我只有石材叔一個父親。”蘇攸禾平靜的說道。
楚木的眼睛閃了一下,眉頭輕挑,似乎不太確信。
“那你就不認識蘇靖雁了?”楚木連帶著名諱提了出來,希望阿禾可以如實相告。
“認識如何?不認識又如何?”蘇攸禾說的極為的輕,似乎在嘆息般的對自己說。
“阿禾,有的事情,我不問你,只是希望你可以這麼簡單的生活下去。”楚木說道。
“那就不要問了。”蘇攸禾若有所思的回道。
“好。”楚木答得乾脆利落。
就這樣,兩人直到深夜都沒說話,就這麼的坐著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