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白冉翠給她不停的說話的時候,她的心早就飛到了兒子的身上了。
“不行,我得看看我兒子去。”蕭夫人心裡這麼想的時候,就已經站了起來,只是沒想到這心裡想的卻也是脫口而出。
“夫人。”雙兒在旁邊小聲提醒著。
“噢,你看我這人,說著怎麼就給站了起來。”蕭夫人重新坐下,看著白冉翠那雙有些不自然的笑臉,心裡感到自己的唐突了。
“我看和姐姐這麼有緣的,翠兒也沒有什麼姐姐,不如我們結拜可成?”白冉翠提議道。
“嗯,可以。”蕭夫人想著兒子的事情,就隨口應道。
白冉翠順勢說:“好好,那以後我就叫姐姐了,你可是我的親姐姐啊。”白冉翠獻媚的笑臉,讓站在一旁的雙兒都有些覺得作嘔。
蕭夫人心裡有著事情,就不停的應著,最終白冉翠覺得無趣了,就灰溜溜的走開了,蕭夫人這才到了兒子的屋裡。
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直奔兒子的屋裡。
“你這是怎麼了?那位蘇姑娘呢?”
“不知道。”蕭禹悶著腦袋,賭氣似的回答。
“你這孩子。到底怎麼了?”蕭夫人坐在床沿上,拉著被子衝兒子問道。
“母親,我說了,讓她做妻,你怎可說成‘妾’?”蕭禹猛地做起來,語氣不好的問。
“你也知道,這姑娘的穿著打扮,該是農村來的……,這……。”
“可是,她是蘇老爺的女兒。”蕭禹就算再蠢,也看得出那蘇靖雁就是阿禾的親生父親
兩次了,要是兩次都看走眼,蕭禹就不是蕭禹了。
“那就得問你爹爹了,恐怕,你爹爹該是不同意了。”蕭夫人此時心疼兒子,可是還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沒事,就這樣吧。我要出去了。”蕭禹說著,也不管母親在後面叫住自己,就煩躁的走了。
在一個酒樓的廂房裡面,一個虛弱的女子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乾燥的聲音叫道:“水——。”
那聲音就像從喉嚨裡面硬擠出來,小的幾乎都聽不見,可是即便如此,依然有人立刻就彈跳起來,趕緊從哪紅木桌子上倒了杯水,輕柔的扶起她,將水遞到了她的嘴邊。
蘇攸禾只覺得嘴唇觸到茶杯涼涼的,那水就這麼滑到了她乾燥的喉嚨裡面,蘇攸禾覺得舒服極了,就伸手摸了摸鼻子,狠狠的吸了吸,這才張開了眼睛……。
一眼,就看到了楚木正關心的看著自己。
她先是揭開被子朝著自己的下面看去,看褲子好著,並未被狗蛋撕掉,這才鼻子又是一吸,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緊緊的閉了閉,再次張開,終於發現這不是夢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