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讓須臾每十天過來給你說說的,你別擔心。”
“嗯。”
“那我走了。”楚木有些不捨。
“嗯。”
“真走了?”
“嗯。”
“走了。”楚木說完就真的轉身離開了。
約摸過了一會兒,蘇攸禾才懊悔自己,怎麼就這麼讓他走了,輕輕的跺了跺腳,微微的嘆了嘆氣,蘇攸禾抬起頭正要叫做楚木的時候,忽地就被擁進了一個寬敞的懷抱中。
“唔。”蘇攸禾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抬頭了頭,鼻尖翹翹的煞是調皮。
“你這麼讓人擔心的。”楚木抱緊他,細不可聞的嘆息聲終究還是讓蘇攸禾感到了委屈。
“你以後就乖乖的待著,別逞強了。我這邊的事情順了就會回來的。”
“嗯,我知道了,你忙你的事情,我不會影響你的。”
“乖。呆在這裡,我會回來的。”楚木柔聲說道。
蘇攸禾點了點頭,眼神中的眸光讓楚木又是緊了緊臂彎。
蘇攸禾覺得自己如今怎麼這麼的沒了自主,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渴望該有的溫暖,好像什麼時候過度過來的,兩人竟然變得這麼的自然而然起來。
她再度吸了吸鼻子,使勁的拉扯記憶的長河,這一拉,就隨即明白過來。
原來,只是時間。
是的,只有時間。
蘇攸禾冷靜的笑道。
只見丟失的那兩年,蘇攸禾知道了自己對於楚木的真正感情,直到那次在天繡莊見面,蘇攸禾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原來是最渴望的溫暖的那個人。
許是見多了本尊在蘇府的生活,加上石材一家人的瑣碎事,都讓蘇攸禾的心裡感到有些吃力。
不過,現在好了,現在她身邊有一個叫做楚木的人,她的心,是,安的。
“你有事就趕緊忙去,我這裡沒什麼了。”蘇攸禾的臉貼在楚木的胸膛上,感受著來自心臟的跳動,心裡卻是甜蜜的。
“你真沒事了?”楚木放開她,不太確信的問道。
“恩啊。”蘇攸禾輕快的回道。
楚木頷首,朝著她溫柔一笑,這才真是的轉身離開了。
蘇攸禾這次沒有傷心,她想他該是真的有事情才是吧。
直到楚木走遠了,這才掉頭回到了常嫂家裡。
而楚木走到了東莊口的時候,立馬就跳上了馬車,道:“去族長家。”
須臾這才趕了馬車疾馳而去。
有的話,蘇攸禾不問並不代表蘇攸禾心裡沒底。
對於楚木,蘇攸禾一直在等,等著他向自己說明一切,等著他將所有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起來。
然而,楚木不說,蘇攸禾自然不會去問。問多了,反而破壞了兩人之間的感情。
因此,她這次不問楚木‘你找族長什麼事情?’
這樣過了幾天,蘇攸禾一直做著鴨鵝的瑣事,面上看起來將翠蓮的事情忘到了腦後,實際上,她的心裡卻是尋找機會。
終於,事情有了轉機。
這日下午,族長來到了村長家裡,說是最近給二牛哥的工錢漲了些,並和村長說起近年來村裡的耕地問題以及自然災害來。
那時候,二牛被叫到了村長常鳴的家裡,蘇攸禾也隨著去了。
當然了,各有各的打算。
在此之前,蘇攸禾已經將那紙張給了村長,心想,只要選準時機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那族長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兒,鶴髮童顏,看起來是極其的親切,卻也是不威而嚴的人。
“二牛啊,自從楚夫子走後,很多孩子的父母都在我跟前說你的認真和楚夫子是不分上下的,你怎麼想呢?”
“回族長,二牛隻是一介莽夫,哪敢和楚夫子相提並論,二牛感謝楚夫子還來不及。”
“哈哈,這個孩子竟然,說哈都是這麼的謙虛。”族長大笑,心下的好感頓時是非比尋常。
村長常鳴立刻就回道:“這孩子倒真是好,可是這些年來,家裡倒是不順,最近他的大媽將他們家裡的竹屋給收了回去,倒是苦了他們一家人了,沒地方住,還在我那弟媳家裡住著,唉。”常鳴說著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說?”族長聽了,臉上有些狐疑。
前幾天二牛過來要領錢的時候,他先是付了一半,剩下的要給漲的,因此,族長打算過上幾日,方正也要過東莊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