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石材看了看本想過去朝著大哥打聲招呼,可是見大哥連自己看都不看一眼,心下感到淒涼,就走進去蹲在了一個角落裡面。蓉娘站在了他旁邊,而蘇攸禾則隨意的站到了村長的旁邊。
“今兒族長在這裡,那竹屋的地契都給你們看了該是沒有問題的不知族長要做什麼主?”那翠蓮稍微安靜了一會兒就又開始說話了。
“是沒問題。”村長回道,繼而話鋒一轉道:“可是你們家的祖屋是不是……?”
“我們祖屋咋了?”翠蓮的語氣帶著不屑,卻還是假裝問道。
“大媽,你先聽村長把話說完可好?”二牛站在一旁對著翠蓮謙恭的說道。
“你這孩子,大人說話,你插嘴什麼?”翠蓮朝著二牛翻了一個白眼說。
“既然都來了,那就把兩個屋子的地契都拿來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族長慢悠悠的說了出來。
石青一聽這話,低聲不語,他心裡清楚,這竹屋到真是有地契,可是這祖屋的地契,他仔細想了想,從來沒有看見過的。他想。
“這天都這麼黑了,該點燈了。”村長說著就起身走到了桌子旁,點了燈,端到了炕頭上的墩子上,屋裡頓時亮堂起來,瞬間每個人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起來。
接著,村長掏出了自己的煙鍋,打算抽上一煙鍋的旱菸了再說,誰知這煤油燈的火苗太小了,既然點不著,只得隨後在炕沿下面找了一張紙出來,也不看,就隨便折了幾下,點燃就著了煙鍋,將剩餘的丟到了地上。期間,村長朝著旁邊的蘇攸禾看了幾眼。
蘇攸禾一眼瞧見了那個紙黃黃的,看起來有了一定的時間了,頓時就疑惑的撿了起來,卻驚呼一聲。
“我們那祖屋哪來的地契啊?”翠蓮沉不住氣的說道。
“不知道這個是什麼?”蘇攸禾說著就將手裡的燒了一般的紙遞給了村長,納悶的問道。
“啊,你看我這腦袋,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這個今兒就被我給燒了半截子呢?”村長一拍腦袋,懊惱打算喊道。
族長微眯著眼睛,看了村長一眼,等著他繼續說話。
“這個可是老石當年和我一起抽菸的時候給我看的你家祖屋的地契,我當時以為他拿走了,怎麼今兒在我這席子底下給找了出來了?瞧我這記性”村長說著又是一陣的自我懊悔。
翠蓮一聽,立馬就來了精神,就要站起來一把抓過那地契看看,誰知就在她伸出手的那刻,半截子地契被村長巧妙的閃了過去,頓時雙手遞給了族長。翠蓮此時也不敢太過放肆,只得退後一步,使勁的瞧著族長手裡的半截子地契。
族長也不說話,只是拿著地契,村長有眼色的拿了煤油燈過去,頓時,紙上的字跡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石姓家祖屋,現歸於小兒石材及三個孫子所有,大兒石青一家已花費我畢生的錢財,可得那竹屋居住……。族長邊看邊讀了出來。
其餘的半邊因為被村長當做廢紙給燒燬了,以至於那地契所寫時間以及手印全都燒沒了,因此沒人去懷疑什麼,只是那翠蓮一聽族長嘴裡念出來的話,似乎不相信般就站了起來,吼道:“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爹死的時候哪會將這祖屋的地契給石材和那一群人不要的孩子留下”
翠蓮大叫大嚷道,想要衝過去奪來看看,蘇攸禾立馬上前一擋道:“翠蓮嬸子可要自重,這可是族長”
蘇攸禾的話似乎起了作用,翠蓮頓時停住了腳步,一下子就癱倒下去。
石青心裡清楚,這突如其來的祖屋地契,必定有些蹊蹺的,他先是對著兩個兒子道:“把你母親扶到一邊去。”接著就走到跟前先向族長作了一個揖,躬了躬身子,隨後看起來和善的對著族長道:“既然族長說是我石家的祖屋地契,請容我看看。”
此時的石青,哪裡是那個唯唯諾諾的被兒子打,被老婆欺負的男子,分明就是一個鎮定自如的人蘇攸禾正覺得不妙的時候,心下暗叫不好的時候,族長也不思索就將那紙張遞給了石青。
石青連看都沒看就直接將那半截子地契撕成了碎紙屑。
“那不是我們祖屋的地契”石青不疾不徐的說道。蘇攸禾本想去擋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了,看著地上的紙沫,她終於覺得不可思議起來,這石青想幹什麼?
“你怎麼知道?”村長問出了屋子裡面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問題。
“我爹當年親口給我娘說這祖屋的地契和村長伯抽旱菸的時候被燒了,今兒何來的地契?”
“大哥”石材似乎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