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打過人之後,反倒移到一邊落眼淚了,手中拿著的依舊是那塊被擦得潮溼的手帕,這般模樣,哪裡會讓人生出一絲不滿來,她會連甩羅海天是個耳光,那是氣傷心了,一些男人心裡的細微不舒服,也被凌小小的眼淚給洗刷乾淨了。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在凌小小哭的正歡的時候,如夢領著羅氏族裡的族長和幾位宗老到了。
如夢撲到凌小小的身邊,抬起凌小小的臉,讓她嘴角鮮紅的血跡,無遮無擋的落在羅氏族長和宗老們的眼睛裡。
“小姐,婢子不過離開片刻,你怎麼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如夢心疼的大哭起來,聽在羅氏族長和宗老們的耳朵裡,就對羅氏母子生出了些不滿:多好的丫頭,一路上嘴巴甜甜地,哄得他們眉開眼笑的,怎麼這麼一會就哭的撕心裂肺起來。
羅老夫人見到族裡的人來了,立刻來了精神,將凌小小的桀鶩不馴,不敬婆母,不守婦道,狠狠的誇大其詞,聽得民眾那叫一個火,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反駁起來。
倒是凌小小落著淚,制止了眾人,對著羅氏族長和宗老們拜了拜:“老夫人的話,小小也不多說,我凌小小是什麼樣的人,各位長輩心裡都是有譜的,畢竟小小也做了三年的羅家婦,小小就不多說。”
“至於說小小將男子藏在府裡的事情,小小也同樣不為自己分辨,就請各位長輩去羅府搜搜,自然就知道凌小小有沒有窩藏男子了。”
羅氏族長和宗老們對看一眼,都點了點頭,讓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