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聖上憐我風家世代忠良,給臣妻主持公道。”
風揚的話,就如同寒冷的刺刀一般,一下下凌遲著紫霞公主的臉面,風揚這是削她的臉啊,風揚根本就對她絲毫無意,所以才一個勁的懇請皇帝給凌小小做主。
紫霞公主坐在那裡,臉色的神色是一陣紅來一陣白,她知道今兒個自己定然不能讓凌小小有事,不然,她真的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鳳陽侯的態度很堅定,他們夫妻二人是鐵了心要狠狠的給她一番教訓。
於是,紫霞公主心裡就想著,她不如先服個軟,日後再好好的和凌小小算算今兒個這筆賬,誰知道。她剛上前一步,凌小小就跪在了紫霞公主的面前,大哭:“公主,日後還請公主對我那一雙稚兒多加照顧,明月定然不敢忘了公主的大恩。”哭著,就站起身來,又開始掙扎,想要撞柱子去了,宮人們,自然是用盡力氣才將凌小小拉住,心裡都嘀咕道:御書房的柱子是那麼好撞的啊,侯夫人,你不累,我們可都累了?
紫霞公主無法,只好退回到原先的位置,眼睜睜瞧著凌小小使出渾身力氣去尋死覓活,明知道凌小小是做戲,但是她卻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這種窩囊氣,紫霞公主已經多年未曾品嚐到了。
凌小小隻顧著尋死覓活,鳳陽侯只是直直的跪著,求皇上給凌小小主持公道,一時間,往日裡安安靜靜的御書房,那真是熱鬧極了。
皇帝的面孔是一陣青,一陣紫:他居然被一個刁婦逼迫於此,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其實不會凌小小逼迫皇帝於此,而是今兒個她若是不如此行事,不把事情鬧成這番境地,鬧到皇帝不想辦法安撫她的怒氣,今兒個她還不知道怎麼脫身,紫霞公主那可是一心一意想要給她按上個謀害公主的罪名,皇上只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凌小小可不認為皇上前去太后的宮殿帶走風揚,只是巧合。
皇宮大院,什麼都有可能出現,就是巧合不可能。
這時候,皇帝想起了皇后:皇后出自風家,這種事情也只能皇后出面幫著周旋了,雖然皇帝心裡也不認為皇后會對此事半點不知,要知道凌小小可是去過皇后的宮殿的,但是現在這一團糟,還真的沒有人比皇后出面來的更合適。
皇帝給了身邊伺候的太監一個眼色,用嘴型做出“皇后”,能在御前伺候的,那可都是倍有眼色的,太監急忙匆匆忙忙地離開御書房,去了皇后的宮殿。
皇后自然是急急趕來,初春的寒氣裡,進御書房的時候,那鼻尖上還冒著汗,皇帝瞧著她俏臉跑的發紅,鼻尖冒汗,那雙手還不著痕跡的捂著肚子,心頭的疑惑就消了八分。
皇后進了御書房,見凌小小痛哭流涕,要死要活,而風揚就跟棵樹樁似的,死死的跪在地上,是一臉的震驚,只是她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不能失了禮儀,才沒有氣急敗壞的呵斥凌小小的潑辣模樣。
她恭順的給皇帝行了禮,然後瞧著凌小小冷冷輕哼:“你也是出身大家,怎麼行事這般不成體統?”
皇上聽了皇后這般呵斥凌小小,心裡的那點疑慮又消了五分,皇后或許是真的不知道吧!
凌小小被皇后呵斥之後,不但不惱,那眼淚就跟水一般的湧了出來,大喊:“娘娘,皇后娘娘,小小活不下去了。”
她更來勁了,掙扎的更加劇烈,就跟找到依靠一般,對著皇后娘娘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娘娘,當日小小與娘娘一見如故,那點制香的小本事更是入了娘娘的法眼,娘娘得天之興,喜獲龍子,小小也因此夢的聖恩,被封為明月公主。”
“娘娘,小小對不起你,娘娘賜予小小的皇家尊嚴,給小小敗的一塌糊塗,小小無顏見娘娘,也只有以死謝罪了。”
皇后被凌小小的激烈語言下了一跳,整個人的臉色都白了三分,她穩了穩心神,語氣軟了三分:“今兒個你到本宮那兒謝恩,臉色就有些不對勁,一時笑,一時哭,本宮原本想問,只是這身子骨重了,心有餘而力不足,也就沒問,怎麼這麼一會兒時間,就鬧出什麼軒然大波。”
皇后拿著繡帕,幫著凌小小擦了擦眼淚:“有什麼事情你不能好好說?御書房是什麼地方,你這般行事,置聖上於何地?你休要胡鬧,你現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你是鳳陽侯的夫人,是風府未來的主母,若是如此哭鬧,傳揚出去,豈不是丟了自個兒的面子。”這番話說的皇帝連連暗贊,到底是皇后,行事有度,進退適宜,不愧為一國之母。
凌小小被皇后一番呵斥之後,倒是不再掙扎了,斷斷續續的道:“娘娘,並非小小不知進退,實乃此事,小小心裡憋屈。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