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部分(3 / 4)

上朝去了,卻不知道今兒個人家風大侯爺根本就沒有上朝,而是去解決自己夫人的麻煩事去了:擾他夫人心神的,殺無赦!

天還未亮,感覺還有些深沉,整個世界除了呼呼的寒風,什麼聲音都沒有,這樣的冬天,顯得寂寥無比,一條身影搖搖擺擺的在寂靜的街道上走著。

這人不是別人,真是凌小小嘴裡張奎家的男人——張奎,他一邊走著,一邊嘴裡哼著小曲,顯得愜意而自得。

也不怪張奎心情好,他這是才從相好的那裡回來,被那小寡婦伺候的渾身舒服,又怎麼會不好?

想到那小寡婦那細皮嫩肉的,他不由得又是一陣得意輕笑:“人啊,這輩子什麼都是假的,就是這銀子才是真的。”

張奎想到以前,他那日子是什麼樣子,再看看現在的日子什麼樣子,心裡越發覺得自家婆娘有見識,要知道,放印子錢,在天朝是被人不齒的,是要被人指著脊樑罵斷子絕孫,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印子錢利滾利,那是常常逼的對方賣兒賣女,家破人亡的,一般厚實的人家都不願意做這樣子缺德事,就是跑腿也不樂意。

當時的他,還算厚實,不樂意,還是他的婆娘逼著他做的,可是現在,他想到自己的錢袋子鼓鼓的,吃香的,喝辣的,想到那個細皮嫩肉的相好的,他覺得值了,還好當初聽了自己婆娘的話。

即使被罵著狼心狗肺,沒良心的,他也覺得值了。

“良心?”他冷冷一笑:“良心是個屁!”他有良心的時候,活得就如同一隻狗,現在他丟棄了良心,卻活得風生水起的,這就是現實,這個世界需要的不是良心,而是無情,狠心,那些個貴人不都是佛口蛇心嗎?嘴裡一套,做起來又是一套。

就如同他的主子一般,人人提起風府的三夫人,那都是最和善不過的人,誰知道,她逼死了多少人,即使她的手裡沒占上血,可是誰又知道,多少陰損的主意都是她出的?

不知道張奎歪歪扭扭走了多久,終於瞧見自家的門庭,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加快歪歪扭扭的步伐,即將張口叫門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輕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迅速的調轉腦袋,卻發現身後空無一物。

他的心裡毛毛的,他這種虧心事做多的人,最怕這樣邪門的事情,張奎想到手裡沾的那些人命,這醉意就清醒了一半:張奎自從放印子錢之後,就很少走夜路,可是今兒個,他那相好的卻一個勁的留他,又是撒嬌,又是耍潑,他心裡雖然明白,這俏寡婦不過看上了他的錢袋,想多哄幾個錢到手,可是這心裡卻異常受用,最後到底是留了大半宿,弄得渾身舒暢才回來。

原本那俏寡婦還要留他,可是他到底是知曉分寸的人,想到自己家裡的母老虎,還是硬著頭皮回來了,日後還需要這母老虎在自己的主子面前幫襯著,哪裡真敢惹了她,要不是怕這母老虎怒了,他早就將小寡婦接回來做個妾室,何必時常這般拋離爬去費事。

張奎這心底沒了底氣,哪裡還敢在外面多留,立時張口嘴巴叫門:“孩子她娘,我回來了……”

他叫了一聲,卻見屋裡什麼動靜都沒有,又一連叫了幾聲,全都沒有應聲,他嘴裡不由得罵罵咧咧:“這個死婆子,睡的這般死,豬啊……”

這時候,他又聽見身後傳來的輕笑聲,這一次他聽得清清楚楚,身後不但傳來幽幽的輕笑聲,還有男子幽幽而略帶寒氣的聲音:“她的確是死了……”

張奎一聽這話,渾身一震,猛的回頭一看,轉的又急又快,差點而摔倒在地,勉力穩住自己的心神,這麼轉身一看,差點兒又被嚇得魂飛魄散,只見一個渾身是白的人站在他的後面,披散著長髮,遮住了他的臉,只能在朦朧的夜色中看到那個人渾身都是白,白衣白褲白鞋。

那人見到張奎轉身,很是開心一般,笑了起來,聲音依舊是冷幽幽的,而且極其的緩慢:“張奎,我等你等了這麼久了,你怎麼才回來。”

張奎越發的沉默,雙腿隱隱的發抖:“你……你……是人……還是鬼?”

那人又是輕輕的幽幽笑了起來:“張奎,你的記性怎麼這般的差,我是王虎啊,你怎麼就不記得了?當初,咱們可是過命的兄弟!”說著,形似飄了上前兩步,發著青光的手,緩緩地撩起披散的長髮,露出一張泛著青光的臉——正是張奎第一次逼死的人,他曾經最好的兄弟。

當年這個王虎,做點皮草的生意,原本瞧著以前的光景,想多進點貨,賣個好價錢,所以就向張奎借了點印子錢,原本二人也熟悉,王虎也沒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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