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遮掩不住:“二姐,二姐……三房的已經沒有了,我求你就放過名兒吧!”
衛姨娘就像是將耳朵掉在她自個兒的院子裡了,整個人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句,求著老夫人放過她的名兒,就好像是老夫人非要三爺的性命一般。
老夫人到底不是個嘴利的,被衛姨娘這般求著,神色之間就有些不耐煩了,而且被哭的有些六神無主的感覺。
凌小小一直都是站在老夫人的身後,將自己隱藏在老夫人的暗影裡,現在見老夫人一個回合,就支撐不了啦,知道該是她出場的時候。
她一大步就將自己暴露出來,聲音嬌嬌的對著老夫人道:“母親,這位是哪位?怎麼一見面就哭哭啼啼的,咱們風府怎麼說,也是大戶人家,這規矩可不能廢,若是府裡的人不會處事,趕出去就是了,要是每一個都來哭上一番,那咱們風府的禮儀日後可就要淪為京城的笑話!”
頓了頓,似乎是想到這跪著的衛姨娘稱呼老夫人為二姐,她略帶紅暈地,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又輕輕的加了一句:“母親,若是母親那邊的親戚串門子,咱們也該準備點茶水,這般跪著,若是傳出去,還說我們風府不會待客呢?”
凌小小的話,讓哭的梨花帶雨的衛姨娘那含在嘴裡的聲音陡然間卡住了,咽不下去,吐不出來,不知道是哭好,還是收了聲音,停住為好:這位四房的,果真是厲害,也難怪三房的,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居然栽在了四房的手裡,這麼一開口,她正經的身份先是變成了風家的下人,然後又成了老夫人孃家打秋風的窮親戚,還真是怎麼寒磣,怎麼說。
老夫人瞧了一眼衛姨娘,那隱隱顫抖的身子,沒有說話,只是心裡一陣痛快,這牙尖嘴利,沒臉沒皮的女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