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氏族人恨不得立時將羅老夫人的舌頭給拔了才好,還是一位羅氏的媳婦有些腦袋,立時彎腰:“嬸子,你心裡不舒服,想要報復侯夫人,我們都理解,可是你也不能毀了侯夫人的清譽,那九賢王和鳳陽侯那可是過命的交情,您這般造謠生事,誰會信啊?再說了,侯夫人的人品,別人不知道,羅氏一族還不知道嗎?那是實打實的好。”
那婦人苦口婆心道:“嬸子,毀人清譽那是比要人命還嚴重的事情,您不看在侯夫人的面子上,也要看在被你親手害死的孩子面上,就不要再折騰侯夫人的名聲了。”
這婦人一說,眾人就想起來羅老夫人以前做下的事情,哪裡還肯信她半句。
凌小小瞧了那婦人一眼:“你很好,很好!”羅氏還是有聰明人的。
凌小小又將目光轉向羅老夫人:“你落得今兒個這般下場,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至於我,我們婆媳一場,我也不想再追究剛剛的事情,我希望你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再血口噴人,別忘了,你羅家的人還沒死絕!你孃家的人也沒死絕!”
羅老夫人一聽這話,不敢置信的看著凌小小,她不敢相信凌小小敢在大廳廣眾之下撂下這樣的話: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凌小小迎著羅老夫人的目光不閃不避,她的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而且語速極快,根本就容不得別人插嘴的餘地。
凌小小也不管羅老夫人的震驚,反而提高聲音,掃了一眼眾人,道:“我凌小小做事光明正大,什麼齷踀的事情,還真的做不出來,今兒個我敢在這裡撂下這話,就知道我凌小小的性子,各位對我凌小小應該也不算陌生,我就是這麼個人!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就是想做,也沒那個天賦,什麼事情都做的熱鬧的很,這是大家都知曉的事情。”
眾人現在對羅老夫人的話,是半點疑惑都沒有了,因為凌小小說的太對了,她的事情每一件都是轟轟烈烈的,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這樣的性子還真的做不出羅老夫人嘴裡那種紅杏出牆的事情來。
當然,因為物件是九賢王,這可信度自然就更高了,那九賢王也是個低調不起來的主子,話又說回來了,這世上做不成夫妻成朋友的人也不算少,羅老夫人這番話還真是滿嘴噴蛆,讓人無法接受。
想到羅老夫人臨死都要害人,眾人那手中的東西就不要命的招呼起來,一時間,飛向羅老夫人的東西雲集,羅老夫人被凌小小猖狂的態度就氣得兩眼發花,再被這麼一砸,硬生生的就昏死了過去。
但是沒有人心疼羅老夫人,惡人見的多了,這等黑了心的惡人,還真的太少見了,人家侯夫人與她是什麼仇啊,不就是做了三年的婆媳嗎?至於嗎?
沒有人同情羅老夫人,因為她會有今兒個下場,全都是她自找的,羅氏的族人拖著暈死過去的羅老夫人繼續遊街:今兒個不說羅老夫人只是暈死過去,就是真斷了氣,也得拖著將接下來的街道給走一遍,這是規矩。
凌小小瞧著人群離去,也忙著吩咐車伕趕路,對羅老夫人她現在也沒精神去關注她了,當務之急就是將墨兒和天兒帶出風家,也算是完成對皇后娘娘的交代,今兒個,她做好這事情,日後對那人,也算是施恩了,就是太后哪裡,也算是落了人情。
這麼一想,凌小小就來了力氣。
到了風府,假意進了四房的院子走了一圈,說是回來拿點東西,然後就讓人招了天兒和墨兒過來,外出的嫡母,要看看孩子,也不算什麼過分的吧!
等到天兒和墨兒過來的時候,凌小小先問了幾句好不好,然後就拿著風揚做幌子,開始對兩個孩子進行柔情攻勢。
“墨兒,天兒,你們父親來信了,讓我將你們帶進別院住幾天,說是那裡空氣好,對你們兩個身子骨有好處,不知道你們樂意不樂意?”凌小小仔細打量了兩個孩子的神色:“你父親說了,等回朝留在別院住段時間,先讓你們去適應一下,要是你們不願意去,我這就寫信回覆你父親,到時候,你們可別說是我不樂意。”
這兩個孩子一聽風揚回來還不迴風家,反而還是在別院住,哪裡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就是再不樂意,現在也樂意,祖母可是常常在他們的耳邊說,父親快被這繼母和那兩個孩子搶去了,他們一定要將父親搶回來,父親是他們的,誰也搶不去。
於是,兩個天真的娃娃,很快的就敗下陣來,凌小小心裡偷笑:激將法,對小孩子是最管用的。
凌小小不是沒有想過和墨兒,天兒打好關係,但是她心裡也明白,這兩個孩子已經這麼大了,再加上出生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