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居然說玲玉算不上女人?相信這句話,比那句侮辱了狗,來的傷害力更大。
凌小小發現,自己真的不算好心腸的女人,聽到這番話後,她居然覺得挺開心的。
風揚瞄過凌小小那彎了彎的嘴角,眉頭也閃過一絲喜悅,不過很快又恢復氣憤不已的模樣,他氣呼呼的指著戴媽媽道:“去,到太夫人那邊,將張媽媽請過來。”請張媽媽,自然就等於請了太夫人。
戴媽媽瞧了一眼老夫人,見老夫人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沒有任何指示,也就咬著牙應了,果然,很快就帶了張媽媽過來,當然走在第一位的就是張媽媽的主子——太夫人,這樣來說,風府的兩大巨頭正式碰面了。
太夫人來了之後,眾人見了禮,凌小小行禮的時候,太夫人也不敢拿大,只受了半禮,然後就規規矩矩的給凌小小行了君臣大禮,凌小小也不是榆木腦袋,自然也忙不迭的親自扶住了她,還很親熱的說道:“祖母,自家人不講這些虛禮。”
太夫人也笑呵呵的道:“禮不可廢,禮不可廢。”
凌小小親親熱熱的扶著老夫人落座,也不管老夫人黑了臉,當然,她此刻巴不得狠狠的刺激刺激老夫人才好,這老夫人到底出身商賈之家,一些大家之氣還是缺了點,雖然手段不少,可是在凌小小的眼裡到底是落了下乘,也難怪這些年被太夫人壓著。
玲玉見太夫人來了之後,那臉色就更難看了,而太夫人自從進門之後,根本就沒有看玲玉一眼,自始自終好像眼裡都沒有這個人:大宅門裡對背主另投的下人最為痛恨,按說玲玉出了這樣的事情,是該找太夫人做主,可是她偏偏找了老夫人,誰到底才是她的主子,眾人自然一目瞭然,可以說玲玉的動作狠狠地甩了太夫人一個巴掌。
太夫人落座後,就對著一邊的張媽媽吩咐道:“去,將這個賤婢帶下去,好好的驗驗身子,萬不可汙了風府的清譽,揚兒的清譽!”
張媽媽躬身應了一聲,就揮手讓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拖著玲玉下去,自己則將玲玉所謂的元帕帶了下去。
太夫人一句話的功夫就將這些事情做得乾淨,老夫人有心阻難,卻不敢發出聲音。
玲玉沒有想到風揚會如此這般對她,半點情分都不留,她怎麼說也在風揚的身邊伺候了兩年,原本她還想,男人不都是那麼回事,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現在她這條魚送上了門,怎麼著都該笑納吧!何況,她真是不醜,二八年華,正是女子最含苞欲放,最美麗的年華。
可是,現實中發生的一切都和她想象中有太大的區別,侯爺不但沒有偷腥的打算,還對凌小小一往情深,居然說什麼一輩子只要她一人,什麼樣的打擊都沒有這樣的打擊來的大:侯爺居然只要夫人一人!
心如死灰的玲玉被拉了出去,一會兒工夫,張媽媽就帶著她回來了。
“回太夫人,老夫人,侯爺,四夫人,那帕子上的元紅的確是真的。”
這麼一說,太夫人的臉色一沉,風揚和凌小小臉上依舊是表情不變,而老夫人卻是明顯的鬆了口氣,聲音有些高昂:“我說這事情應該假不了吧,一個丫頭,就是借她天大的膽子,她也不敢……”
“不過,玲玉這丫頭,雖然不是處子之身,但是卻不是今兒個破瓜,這丫頭早就歷經人事。”
“什麼?”老夫人驚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這丫頭好大的狗膽,居然敢讓她的兒子做烏龜。
玲玉跪在地上,瑟瑟的顫抖,她不敢相信,連這樣的私密事情,張媽媽她居然也能驗的出來,卻還一臉堅持:“不是的,不是真的,她一定是滿口胡言,她誣陷我,我怎麼可能歷經人事。”
她自然不能認了,若是認了,那就是她知道自己失身後,還故意栽贓風揚,那是天大的罪責,只怕千刀萬剮都是應該的。
凌小小也不禁詫異的抬起眉頭,今兒個這事情怎麼這麼古怪,按說玲玉是太夫人賜給風揚的,誰敢有那個膽子動風揚的人,而且她可是注意了剛剛張媽媽說得可是歷經人事,也就是說玲玉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樣一個歷經人事的丫頭,怎麼會設計出元帕這樣的事情來,是她還是幕後另有其人,凌小小看著玲玉臉上那悲痛欲絕的表情,不禁微垂眼簾,思索起來。
而張媽媽聽了玲玉的哭喊,不慌不慢的答道:“各位主子,老奴絕無半句虛言,若是各位主子心裡對老奴存疑,不若再請其他的嬤嬤來驗一驗。”
眾人原本還對張媽媽的話有些懷疑,也覺得什麼歷經人事有些荒唐,玲玉一直置身在風家內院,哪有什麼機會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