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德身邊,保護他不受到一絲的傷害。在異族被擊退了之後,阿德被空手機和過無風兩人貼身保護著撤兵回營,在確保了阿德的安全,立夏才收回自己的精神力,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從床上無力坐起身。
想到戰場上血肉模糊的場面,立夏渾身哆嗦更陣陣冷意與惡寒,心中更是對阿德的擔憂。她只是用精神力去感知,便已經如此備受煎熬,而阿德不僅身臨其境,而且還是親手了結對方的性命,對方的鮮血更是的阿德身上臉上都有。前世的立夏連殺雞都沒有做過,今生立夏殺生的東西,也緊緊限於魚雞鴨豬。可是畜生怎麼能和人類相比,人類和動物之間的牽連,也只是食物鏈的一環,為了身體的健康,殺生在所難免。反之如獅子老虎豹子狼,吃人不也同樣是為了生存,為了填報肚子?
人類最殘忍的地方,就是他們會為了自身權力和利益,罔顧他人的生命。換一種說法,也可以說阿德是立夏用溫和的方式養大,對待人命和人權,雖不說有人人平等的觀念,但第一次收割了人命,心理上總會留下一定的創傷與陰影。什麼殺人不過點地頭,全部都是鬼扯,除非是天生的變態,或者天生的冷血無情。
立夏想去看看阿德,然後告訴他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情況和立場的不同,你不殺他們就要被他們殺。可是理智上立夏又清楚她不能去,可是感情與理智碰撞時,立夏仍舊再次選擇了感情。立夏把自己這段時間所畫的地圖夾著一封簡短的信,用精神力直接送到了阿德帳內的桌面上。等把東西送到後,立夏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