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保護費,至於他們背後的人,聽說是什麼縣丞大人的小舅子,這個縣丞大人的夫人曲韻是見過的,的確是一副精明勢利的樣子,看來她這個弟弟跟她是一丘之貉。
“那你們就不曾想過去狀告那縣丞知法犯法,縱容他的小舅子欺壓良民嗎?”曲韻問道。
“姑娘,這可不敢亂說,這縣丞大人是咱們這兒的父母官,有道是官官相護,哪裡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惹得起的?您這話也就在這兒說說,可千萬別到外面說去,若是讓那些人知道了,肯定要找你麻煩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難道明天真的給他們銀子嗎?”白夕若皺著眉撅著嘴,顯然是對這樣輕易屈服很是不願。
那掌櫃的往外看了看,才壓低聲音說道:“那些人要的銀錢實在是太多,每天要交五兩銀子,我連著幾日沒交,到了今天卻已經翻了兩倍,再加上今晚的怕是三四十兩銀子打發不了,我這酒樓不大,也就是勉強混碗飯吃,哪裡有那麼些銀子白白的交給他們,我打算明日就張貼通告出去,把這酒樓給賣了,我年紀也大了,也是該帶著妻小回鄉下過清淨日子去了。”
聽說他這酒樓要賣,曲韻心裡動了動,自家可不正缺個酒樓嗎?於是站起身來在他這酒樓裡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想賣多少銀子?”
那掌櫃的幹這迎來送往的生意這麼多年,也是個極精明的,聽她如此問,就知道她是動了這心思,便笑道:“若是姑娘有這個心思,價格自然會便宜些,三百兩,在這條街上可算不得貴了。”
三百兩?倒真是不算貴,可是如今這銀子多值錢啊,三十兩就能買一畝田,讓她用這能買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