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只見張義鐵青著臉站在那兒,“去哪兒?太后娘娘吩咐了,不准你再出門惹事。”
“義叔,我這可不是去惹事,我要進宮去,若是耽誤了我選妃的時辰,人家姑娘都等不及走了,到時您可別再跑到我爹的靈位前去哭。”南宮若塵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兒沒敢動,義叔那下手可真是夠狠的,從來不會給他留一點情面的,因此他只敢嘴上耍耍威風,並不敢有什麼過分的動作。
聞言張義一愣,不確定的問道:“你這真是要進宮?”
“可不,皇上都下旨了,我難道還能不從?您要是不放心就跟著我去,到宮門口您再回來。”
張義詫異了一會後點點頭,讓下人去備馬,他實在是不放心,這小心剛才還寧死不從,這一會子就突然想通了?可別是跟他耍什麼心眼吧?
小廝利落的去牽馬在門外候著,等三人來了翻身上馬,南宮若塵走在最前面,樊青和張義並排走在他身後,張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生怕自己一個疏忽讓他給跑了,那他可真是對不住德親王和王妃在天之靈啊一路平安到了宮門處,守門的侍衛認得南宮若塵,給他請了安之後恭敬的看著他騎馬進去,樊青牽著馬跟在他身後,張義停在宮門外,直到看著自家世子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才側轉馬頭回府。
今日宮裡很是熱鬧,御花園裡到處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你穿了上好的錦緞時興的花色,我頭上簪了支明晃晃的寶石簪子,雖然都沒有吵嚷出來,但是彼此從眼神裡就能看出來是在暗地裡較真呢。
要知道今兒個太后邀請她們這些皇族和世家女子進宮可不止是為了賞花遊玩的,而是為了給塵世子選妃,這塵世子可是自幼養在太后娘娘跟前的,比其他世子甚至是皇子都是要體面一些的,而且聽說今兒個還有其他年歲相仿的皇子、世子和有前途的世家公子們會出席,就算選不上塵世子妃,就是隨便撈一個,那都是其他女子夢寐以求的好姻緣啊。
太后眼角含笑的坐在其中一處最大的亭子裡,周圍是開的正盛的菊花,皇后娘娘就坐在那片菊花前面,陪在太后身側,太后的另一邊是鄭貴妃,兩人臉上都是帶著笑,這次陳家和鄭家都有人來,無論是誰家的姑娘被選中,都會在太后跟前多了幾分面子。
鄭馨站在鄭貴妃身邊有些露怯,向來跟她一處的三姐鄭媛沒有來,這讓她心裡沒了底氣,想起來之前三姐也不知道跟母親說了什麼,她兀自出了遠門,因此也就只有自己來參選,不過鄭家來了不止她一個,還有另外兩個姑娘是她叔伯家的女兒,年紀也都跟她相仿,鄭貴妃為了增加被選中的砝碼,便把她們也叫了來。
至於陳家這邊來的兩個姑娘則都是之前被皇后娘娘領著去拜見過太后的那兩個,一直都是靜悄悄的立在皇后身後,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舉止優雅大方,比大部分計程車族女子都要文靜一些。
南宮若塵先去給皇上磕了頭,被唸叨了幾句,出來後直接去了御花園,這時御花園裡早已經來了幾位年輕皇子和世子,各自與相熟的人湊在一起喝酒聊天賞美女,南宮越也在其中,見到他來了,南宮越忙湊過去取笑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是誰這麼大的能耐能說服你的?”
南宮若塵橫他一眼,單手一甩袍子在石凳上坐下,取了個乾淨的杯子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南宮越就又湊了上來,“曲家的西鳳酒,如何?”
旁邊的三皇子的生母早就歿了,也是跟在太后身邊長大的,與他們兩個也都交好,聞言笑道:“西鳳酒自然是好的,還用得著問他嗎?”
南宮越嘿嘿笑了笑,“你不懂,這曲家的西鳳酒重要的不是後面的酒,而是正宗的錦城曲家出品。”
“曲家?”三皇子有些不解,完全不知道他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南宮越笑著指了指南宮若塵,“三皇子,你眼前這個人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要喝曲家的西鳳酒,可意不在酒,而是……”
“而是曲家酒坊的女當家?”三皇子頓時恍然大悟,笑著看向南宮越,“當真?”
見南宮越笑著點點頭,三皇子轉頭看向當事人,“怪不得你要抗婚,原來早已經心有所屬,我看別說是這些女子了,就是滿西苑國的女子都站在你面前讓你挑,除了那個姑娘,也未必有如得了你的意的了。”
見他們越說越起勁,南宮若塵‘啪’的把手中的酒杯放在石桌上,悶悶的氣道:“你們只管笑,笑完給我拿個主意。”
兩人互看了一眼,都抿著唇喝起酒來,兩人心裡都是有數的,他若是沒拿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