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的眼睛看她,“青桃姐姐,多謝你以前照顧我姐姐,現在還要來照顧我,小魚兒給你磕個頭。”說罷就要跪下,青桃忙拉住,“使不得,我跟你姐姐情同姐妹,還有你說的那個青梅姐姐,剛才來回話的青蓮姐姐,我們是最要好的了,你姐姐沒了,自然要由我們來照看你,這是應該的,以後再也不要說什麼謝不謝的。”
小魚兒點點頭,不再說話。
青桃知道一定要給她一些時間讓她慢慢的想通,別說她是青果的親妹子,就是自己,也是哭了好幾天的,想著便站起身來,“你先休息,要是缺了什麼少了什麼,只管來找我,白日裡我大多就在姑娘屋裡做針線。”說罷便出去了。
小魚兒一個人在屋裡,先把這屋子打量了一遍,想到這是姐姐曾經住過的屋子,想到悲傷之處,忍不住又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再說曲韻等人急忙去見了研墨,才知道發榜已是前天的事了,曲軒早已經進宮謝過恩,此刻已是授了邊境一直隸州的州同,曲韻大驚,按理來說狀元及第的不都是授翰林院編修的嗎?怎麼她大哥卻是州同的官職?
細問研墨才知道,原來皇上對自家大哥頗為賞識,覺得他有才幹有抱負,認為若是讓他在翰林院安穩的做編修未免是埋沒了人才,可是想要重要他卻憂慮他太過年輕氣盛,沒有為官的經驗,於是就破例提拔了一級,讓他去做州同。
這本是皇恩浩蕩,可是曲韻卻擔憂起來,邊境的那個州雖然富庶,可是離家千里之遙,大哥這一走她豈不是難再見到他了?
見她不喜反悲,研墨撓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