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外守了一夜。吹著海風。看著遠處地煙霧繚繞。當早上地第一抹陽光照射到這個海島地時候。一切又是新地開始。
同樣,當黎明前的黑暗散去,那些守了一夜計程車兵們。還在擔心著外面地戰況,這場仗打了一天一夜,仍然沒有半點的訊息。
大帥親自出徵,按理出是從來沒有敗過,只是,這場戰打得太久了,前些時候還不堪一擊的瓦利和韃靼的軍隊,為何今日如此的驍勇善戰。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鳳鳴城的時候,一切也是新的開始。卻是悲劇的開始。
當太陽昇起,當黑暗散去,城外地黃沙也散去了。
可是,卻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
因為,城外的黃沙散去之後,卻不見我軍地一個身影,而那城外整齊的站列的,黑壓壓的一大片手握兵器,在陽光下散發著冷冽的氣息的。卻是敵人的軍隊。
鎮北大將軍田君柱站在城牆上,看著城下的軍隊,第一次,握著兵器的手,有些微微地顫抖。
這個顫抖,是害怕!
不是害怕這眼前的敵軍,而是害怕大帥遭遇不測。
“哈哈哈哈……皇甫小兒,你們的護國大將軍已經死在我的手上,爾等還不快開城門投降!”蘇赫巴獸坐在一匹白色的駿馬上。神情十分的傲慢。他手執銅鑼大錘,【炫】【書】【網】嘲諷的看著那城牆上的田君柱。一點不把他放在眼裡。那匹駿馬似是十分的不耐,不停地用馬蹄踏著地面,搖晃著腦袋,像是要擺脫蘇赫巴獸,它嘴裡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笑話!我大帥自出戰以來,就一直有不敗將軍的稱號,如今怎麼可能敗在你這個野蠻的手下敗將手中?!”田君柱站在城牆上,手拉一把弓箭,冷冷的,氣場壓人,那冰冷的箭,對著的,正是蘇赫巴獸那狂妄的臉。
只是,他雖然說的豪壯,心裡卻有些微微地動搖,因為,他看到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就像是方羽舟地那柄銀槍一樣,只要出戰,就從來不會離身。
“哈哈哈!無膽小兒,我看沒有了方羽舟,你們還能成什麼氣候!我告訴你們,不但方羽舟死在我的刀下,連你們地副帥劉偉佳,此刻也是我們的俘虜!不信?!不信就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的看看我此刻騎著的,是誰的馬匹!哈哈哈哈……”蘇赫巴獸狂妄的仰頭大笑,而那匹白馬,卻是踏起前蹄,抬起上身,朝著天空,長長的嘶叫一聲,那聲音,悲滄無比。
一時間,城牆上一陣晃動,沒錯,田君柱認出來的,正是方將軍的那匹愛馬!
“哈哈哈……還不信?取劉偉佳的戰袍!”蘇赫巴獸一拍手,一旁計程車兵便遞上一件戰袍,而那戰袍,正是身為副帥的劉偉佳所穿的。
城牆上計程車兵一看,心中更是慌亂,很快,這個訊息就四下散開,城中立即人心惶惶。
那匹白色的戰馬踏起前蹄,不停的嘶叫著,像是要把一腔的悲鳴,都傳給所有的人。
“畜生!給我安靜一點!”蘇赫巴獸狠狠的一鞭打在了那匹白馬的屁股上。
那馬匹突然躍起,在地面上一陣亂跳,長長的嘶叫著,想要把馬背上的人摔下來。
無奈蘇赫巴獸本來就長在草原,馬術十分的了得,那白馬騰空亂跳,拼命的想要甩下他,都沒有能如願。
終於,它像是累了,停在地面上,垂著頭,不停的喘著氣,那呼吸的氣息,吹起了地面上的灰塵。
蘇赫巴獸拍拍它的脖子,對著城牆上的田君柱喊道:“哈哈哈到沒有。沒有徵服不了的畜生,就好像,沒有徵服不了的種族!今天,我蘇赫巴獸,就要踏平這塊中原的土地……”
那馬抬起頭,眼神中卻是無比地眷戀。突然,趁著蘇赫巴獸張狂的挑釁之際,他一個騰空躍起,然後在半空中身子猛的向後一仰,背部帶著蘇赫巴獸,狠狠的摔倒在地,前一刻還在狂笑的蘇赫巴獸,後一刻卻被那匹白馬狠狠的擲到在地,好在他在馬匹後仰墜下地前一刻就先落地。沒有被全身壓住,但是,腿卻被那匹馬死死的壓住。劇烈的痛楚傳來,還有摔下來時那聲清脆的聲響,他眉頭一皺,忍不住流下冷汗,他明白,他的腿斷了!
被這個畜生摔斷了!
“哈哈哈哈哈……瓦利韃靼小兒,你錯了!我們漢人,就像那匹駿馬一樣,忠誠。不屈服!雖然現在方將軍不在,但是,我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田君柱看著城下狼狽的蘇赫巴獸,再看看那匹不屈的戰馬,眼中瞬間充滿了光彩。
“誓死保衛領土!”他一揮手臂,城牆上計程車兵紛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