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1 / 4)

院中一名妙齡少女提著裙兒匆匆而來,這少女面容秀麗,面板白膩,伴隨她的跑動面頰也是浮起了一層紅暈。她雖然不是絕色的美女,卻是清雅秀潤,並且帶著幾分高貴氣質。一身綠色衣衫恰如其分的合身,烏黑的髮間插著一枚精緻的金釵,做工精細無比,釵身之上更點綴了兩顆明珠。而這樣子一位氣質尊貴的少女,眼中浮起了崇敬的光芒,看來對要見的人是極為尊敬。

一處頗為寬闊的廳室之中,中間一處寬闊的浴池水霧蒸騰。只是臨時居所,此處佈置就如此費心,不但彰顯了闕氏的豪富,亦是彰顯了此處主人的非比尋常。

及妙齡少女踏入一處廳室之中,少女盈盈一福,脆生生的說道:“趙秀兒見過三小姐。”

趙秀兒面前輕紗垂落,朦朧的水霧微微模糊了視線,房中亦不知道點燃了什麼香料,焚燒點燃之後透出瞭如蘭似麝的香氣。輕紗之後的身影微微有些朦朧,只是區區的背影而已,池中的女子卻給人一種絕代風華的感覺!

幕後的少女手臂輕輕一揚,手臂揚起的瞬間若干水珠輕輕滑落,在宮燈的光芒下透出瞭如夢似幻的光芒。

趙秀兒眼觀鼻、鼻觀心,甚至大氣也不敢出。

一道悅耳動聽的嗓音卻也在趙秀兒的耳旁響起:“秀兒不必拘禮,可是有事稟告?”

趙秀兒立刻答道:“果然如三小姐所料想那般,蘭氏竟然派出蘭令月這個丫頭,來參加闕氏的鬥寶大會。”

輕紗帷幕之後,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嘆息,似是惋惜,又似感慨:“蘭因月雖然有幾分見識,可是也不能免俗,故此將心思費在自己的親生女兒身上。我早就命人查過,那蘭令月在大周質子府性子懦弱,無才無德,只落得任人欺辱的下場。就算之後綻露風華,也是她得到了大周戰神宇文煬的另眼相看之後。料來宇文煬的一番安排,方才為蘭令月贏得驚才絕豔之名。畢竟一個人的性情,又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

趙秀兒十分同意這闕氏三小姐闕妙朱的話,她提及蘭令月時候眼中更有幾分鄙夷、輕蔑:“三小姐所言極是,如今蘭令月回到了敦煌之後,名聲不斷攀升,我看這並不是蘭令月自己的本事,而是蘭因月在背後為她造勢而已。否則一個在質子府中什麼也沒有學過的質子,又何至於有這種本事?可嘆那些世人被虛名矇蔽了雙眼,如今卻有頗多人對蘭令月出口稱讚,甚至將蘭令月與小姐你相提並論。哼這都是他們有眼無珠!”

在趙秀兒心中,闕妙朱卻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不但有著絕色的容貌,並且比月亮更為皎潔,比蘭花更為高潔。至於那蘭令月又算什麼?只是一個空有美貌的質子,因為運氣居然飛上枝頭當鳳凰,然而內在卻也仍然只是一個以色娛人的玩物。如此人物與闕妙朱相比當然是雲泥之別。只是這樣比一比就是對闕妙朱的莫大侮辱!

闕妙朱卻是清脆一笑,顯得十分大方:“這些事情,不過是小事,不必在意。”

在闕妙朱看來這不過是蘭氏自抬身價的手段,而自己自然不屑與之計較。不錯蘭令月是比不上自己,甚至不比她腳下的灰塵更惹眼,只是如果自己若跟蘭令月計較反倒是看得起她。

“不過這次鬥寶大會既然是闕氏舉辦,到時候便壓一壓這蘭令月,奪了她的進場資格吧。非是我們看不上蘭氏,只是絕不接受這樣子的繼承人而已。”

闕妙朱如此吩咐,並且心中也有了計較。她不屑對付蘭令月,故此如今此舉不過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罷了。蘭令月不算什麼在,只是她耍弄手段的炮灰而已。蘭氏尚未傳過三代,於西域而言只是個暴發戶般的勢力罷了。更重要的是蘭氏一直都不是很安分,對闕氏也並不順服。如今將蘭家這位少主拒之門外,亦是讓蘭氏被當眾打一巴掌,讓蘭氏顏面全失,此事更是會成為整個西域的笑柄!

至於蘭令月,惹得如此丟臉,只恐怕也會被剝奪繼承人為之。然而闕妙朱卻對她沒有絲毫同情,這也是蘭令月不夠本事,不夠本事而身居高位是蘭令月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趙秀兒趕忙應下,並且眼中透出了興奮光芒。在她看來蘭令月是不自量力甚至妄圖和闕妙朱比較,當真是無恥之極。就算傳聞中這蘭令月容貌出色並且有傾國傾城之容,在趙秀兒心中也只是一個空負美貌的繡花枕頭。並且蘭令月在大周質子府的表現還是趙秀兒親手調查得知,故此趙秀兒自然是越發看不上蘭令月了。

不過是沐猴而冠的無恥之徒,趙秀兒甚至能想到蘭令月被當眾打臉時候的可笑表情,並且她內心之中也隱隱透出了幾分快意了。

闕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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