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香的臭的都往屋子裡領吧,所以才讓紅姑待在外邊。不然這等女子,領入門去也是徒自惹人笑話罷了。況且這紅姑不過稍有姿色,氣質庸俗,隨便媚眼亂飛且又是個唱戲的。包這等女子當外宅,在葉怡看來這紅姑男人也不如何。
葉怡心裡這麼想著,面色也是淡淡的,與周圍的熱絡也有些格格不入了。
那紅姑卻接著擺譜,只說自家男人是有大本事的,認識蘭氏族人,還經常和這位蘭氏族人一起吃喝玩樂呢。
眾人聽了,頓時也是多了幾分敬畏。這蘭氏在敦煌是何等聲勢?在他們這些尋常小商戶耳中聽來,紅姑男人跟蘭氏族人有交情,已經是十分了不得的。
於是他們看紅姑眼神之中,更是不同了。
葉怡卻目光怪異,頗不以為然。紅姑說的那個蘭氏族人,不過是蘭令月的遠房親戚,說出來哄哄人而已,根本不是什麼厲害人物。只是頂著蘭氏族人的名頭,有幾分唬人罷了。更不必提那蘭令月是面硬心酸的主,平素行事也不將族人看在眼裡。所謂的蘭氏族人根本沒什麼實權。
要說親近,還是華青麟跟蘭令月更親近。華青麟原本頗為被蘭令月喜歡,蘭令月對華青麟也很是不同——
從前在敦煌城中,她雖然堅持不要華青麟的財物,只說自己不需要依託他人。然而別人知道華青麟喜歡她,對她自然就恭敬起來,還有人私下送些金銀,只盼望葉怡能替自己在華青麟面前說幾句話好話。要說那個時候,自己雖然沒名沒分的和華青麟曖昧著,可是卻是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