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仿若魔鬼的誘惑:“這個女子不但身份尊貴,而且會參加闕氏的鬥寶大會,並且奪得魁首。寧曉海再有見識,又怎麼會懷疑?若這個女子能垂青於寧曉海,你覺得寧曉海會不會為之瘋狂?”
這種瘋狂的主意,只恐怕整個西域沒有幾個人敢打!就連易牟釵也被怔住了,她深深看了蘭令月一眼,蘭令月這是在報復闕氏!試想一下,佈下這天大謊言,最後揭破真相,闕氏自然是顏面無存!
——你擺架子不讓我有資格參加又如何?我蘭令月就證明一個冒牌貨色也能參加鬥寶大會,並且還能脫穎而出。
到時候啪啪打臉的是闕氏!
要玩,就玩大的!蘭令月倨傲抬起頭,一雙深黑眸子隱隱透出了幾分灼熱!她才不屑接受闕氏的施捨,照著闕氏的遊戲規則可憐兮兮的在闕氏的舞臺之上表現自己,就算是鬥寶贏得第一也只是娛樂闕氏而已。她就是要踐踏闕氏的規矩,在所有西域豪客面前宣佈,闕氏的規矩什麼也不是!
易牟釵卻面露遲疑——
蘭令月手掌驀然眼皮一抬,疾言厲色說道:“我原本聽聞易娘子是個巾幗不讓鬚眉的人物,今日一見卻是失望之極!既然沒有這份膽魄,不敢隨我一起玩,那令月也不屑為伍。”
易牟釵不露反笑:“要在闕氏頭上動土,又豈是那麼容易?況且你這激將之法,卻也實在太拙劣。莫非就憑著你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要我對上闕氏不成?”
蘭令月卻也不卑不亢回道:“那易娘子要我一個外人替你管教女兒,可是妥當。”
易牟釵微微一頓,她原想以易曼琳之事試探蘭令月,誰想蘭令月卻是反將自己一軍,惹得她反倒有幾分為難。如此心思又豈是闕家所認定的廢物?相信蘭令月綻放自己的光彩,闕氏必定是會顏面無光的吧。
“既然如此,試試又何妨?以闕氏的高貴大度,應該不會介意我們易家這小小的玩笑。”
易牟釵輕輕的眨眨眼睛,眸中透出了一絲促狹之意。
蘭令月真心實意的笑了,她就知道易牟釵一定會答應,不僅僅是為了易曼琳,還因為闕氏那副指點江山插手別人家族之上理所當然的模樣。今日有心之人定然能瞧出,闕氏不僅僅是給她蘭令月一個下馬威,而且在昭示它在西域的力量!只可恨猶自有人醉生夢死,不肯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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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梢頭,闕妙朱只揮揮手,讓這闕家下人先行退下。她雪白手指輕輕勾起了翡翠玉杯,這玉杯在燭光映照之下透出了一絲熒光之色,闕妙朱心下卻分明多了幾分煩躁,一貫心思清明如她卻也生出幾許不安的味道。那蘭令月,不過是個小人物。有幾分美貌卻又藉著蘭家之勢張狂,闕妙朱是從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米粒之光也爭華彩,蘭令月與她比起來,不過是螢火之光卻與皎月爭輝!闕妙朱自是不明白,那蘭令月有什麼好圖的。
這西域最上等的葡萄酒,窖藏多年,並且蒸餾去了酸味,再加之冰鎮之後,滋味則更是別有風味。倒入了那杯中,卻泛起了那琥珀般的色澤。闕妙朱多飲幾杯,面頰上亦禁不住生出了兩片緋紅之色,美得更是動人心魄。就在此刻一道溫雅的身影頓時踏入了闕妙朱的房間之中,不是楊丹又還是能誰?要知道這闕氏貴女的房間,也不是什麼人能隨隨便便能進入了。
闕妙朱一見楊丹進入,一雙妙目就頓時生出了貪婪之意。雖然隔著面紗,然而闕妙朱仍然能狂熱的勾勒出對方面部輪廓。雖然只是一面,可是那一面卻是刻骨銘心並且讓闕妙朱內心難忘。如此風華入骨的面容頓時將闕妙朱見過的其他男子襯托宛如泥土——
是了,她就是貪心了。只是心心念念那麼久楊丹卻是向著別的女子獻殷勤,這讓闕妙朱內心之中更禁不住生出了幾分酸味。就算那個女人她根本看不起!
侍女為楊丹倒上了一杯美酒,闕妙朱淺淺的飲下了一口,妙目含著脈脈水光,妙語可人:“今日楊丹公子對蘭令月另眼相看,妙朱就不知道,她有什麼好圖的,又有什麼好處?”
楊丹一笑:“她的好處我知道就是了,三小姐只是女子,知不知曉又有何關係?”
闕妙朱聽得心中泛堵,只做淡然說道:“楊丹公子這是在打趣妙朱,那樣子人物,哪裡能入你的眼。”
只是楊丹那有幾分曖昧的言辭,卻讓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