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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易曼琳,每月卻只有三百金珠,可不似這位神秘的小姐那般,輕輕一揮手,花百萬錢買下了一柄寶劍眼睛都不眨一下。寧曉海都有些鄙視易曼琳了,易曼琳要什麼,還要回去撒嬌,甚至要尋死覓活才能得償所願。只是寧曉海心中雖然在鄙視,面色卻是極為溫和的。
那神秘女郎如此招搖,誰知道是什麼來歷呢?
不過若讓寧曉海相信出手就百萬錢的女子是個騙子,寧曉海可是怎麼也做不到,這麼大手筆,要騙物件是自己卻也是極為說不過去了。
次日,這位天香閣的馬車已經行駛到了四海閣了。
門口,一名俏麗的婢女取出了令牌,脆生生說道:“我家小姐,來自於闕氏!”
如此一句話,卻是頓時驚動了闕妙朱。
只見闕妙朱心中也多了幾分驚愕。
闕氏雖然給月氏送上帖子,可是那不過是一種尊敬,甚至只是一種姿態。她可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西域的沒落的世家,居然會來到這裡。
轉念一想,闕妙朱卻頓時想到了什麼似的,面上頓時多了幾許冷笑。
及她聽聞這些月氏族人衣衫極為華貴,闕妙朱更是有了定計。
這小娘子先住入天香閣,擺足了姿態,再花了百萬錢買了那把寶劍,方才做足了樣子現身自己面前。
呵這區區手段,自己倒也不放在心上!
闕妙朱唇角頓時溢位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隨即對著身邊奴僕囑咐了幾句,讓下人將月氏來到的訊息傳得這裡客人人所皆知。
這古老家族,有後人蒞臨,確實是惹人興趣的。既然如此,她闕妙朱趁機煽風點火,有何不可?
旁人不知,闕妙朱卻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似如今月氏族人早就已經沒落了。
如此豪富顯然不過是某些人刻意為之了,蘭令月真將自己當傻子不成?闕妙朱不屑的想。
這一次月氏終於現身人前,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卻是名窈窕少女。天香閣中招待的客人乃是一名神秘的少女,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如今她當著眾人輕輕的揭開了面紗,卻讓人眼前一亮。
眼前的女子宛如天山上的雪蓮,清靈而純潔,雙頰生出了兩片緋紅,令人眼前一亮。
清貴之中不失三分的嬌羞,生澀又楚楚可憐,如此人兒,哪裡還不能激發眾人內心之中一絲憐愛。
“月藍見過諸位。”
月藍動人的嗓音響起,少女怯澀之中又有三分的熱辣和好奇。
這月氏小姐看來是個不經世事的人兒,只是在月藍身邊站著的一名中年婦人卻似精明能幹。
“妾身沈氏,見過諸位,我家小姐年紀尚輕,故此主人命我照看,若有失禮之處,還請不要見怪。”
那沈氏如此說道,卻是落落大方,頗顯精明之色。
而就在一旁,寧曉海目光不由得落在月藍身上,並且顯得頗有興趣。
寧曉海一直想來參加這鬥寶大會,只是卻也知道自己是沒有這種資格的。似寧曉海這樣子的人,自然是想要趁機交幾個好友,成為自己的臂助。只是易牟釵最初似鐵了心似的,怎麼也不肯答應。然而上次寧曉海在鳴玉坊受辱了,易曼琳鬧得狠了,易牟釵也終於鬆口了。
來之前,易牟釵倒是叮囑了一番,只說寧曉海不過是一名下屬的身份隨她來的,卻也要知趣了。
寧曉海雖然答應下來了,心裡卻是不是滋味。
只是如今看來,自己倒是有別的收穫。他禁不住多看了這個月藍幾眼,如此清麗脫俗的姿容,確實是極為難得。若她真是月氏之女,倒也確實是身份尊貴。此刻寧曉海已經信了,眼前這個女子就是月氏之女,這騙子便是再大膽,也是斷然不敢來這裡行騙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香風飄來,只見闕妙朱盈盈而來。闕妙朱面掩輕紗,微寬雪嫩的額頭之上,一顆硃色的丹砂鮮豔欲滴,讓闕妙朱這額頭也頓時多了幾分嫵媚味道。
闕妙朱先盈盈行禮,隨即口氣有幾分疑惑說道:“月氏一貫便是淡漠處事,久不理會這些俗世了,讓妙朱好奇的是,這一次鬥寶大會竟然有月氏族人前來,當真是蓬蓽生輝。”
月藍面頰紅了紅,方才說道:“是母親讓我多走動。”
闕妙朱微微一堵,心忖這女子倒是會做戲的。她使了個眼神,身邊一個侍女頓時說道:“月氏小姐第一次前來,照例是要以信物為憑,若是有什麼得罪,還盼望月氏族人見諒。”
這一番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