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氣餒,難道這些男人都是這樣子的勢力,一旦自己沒有利用價值就如此冷漠。她不由得想起了宇文煬,想起了宇文煬對蘭令月的好,這讓闕妙朱內心之中更是多了幾分酸味。
自己應當比蘭令月更有幾分價值,為何宇文煬眼中就只有那個蘭令月呢?
闕妙朱素白的手掌之上,手指甲上染著紅紅的丹蔻,一旦手掌用力竟然生生將這塊手帕給撕碎了!
只見她雪白額頭上,那枚硃砂痣越發的鮮潤,一雙動人的眸子之中卻是透出了絲絲的冷意,彷彿一個嗜血惡魔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藺景瑄卻是含笑向著闕妙朱而來。只見他目光落在了闕妙朱身上,神色更是多了幾分憐惜之意。在他看來闕妙朱自然也是極好的,只是皇兄有幾分勢利,故此方才對這樣子的一個美人兒不管不顧了。
闕妙朱卻趕緊將碎掉的手帕子輕輕的藏在自己的袖子裡,在男人面前闕妙朱也是絕對不會失態的。
“妙朱,用不著擔心,你囑咐我的事情,我自然也是為你辦妥了。”藺景瑄溫聲說道,語調之中亦是添了幾分柔和的味道。
雖然明著不好對付蘭氏,可是以藺景瑄王爺的身份,當然也能讓他們吃不少苦頭。
這段日子,蘭氏一直提供藥材,且也不許短缺否則便是與光明教勾結,蘭氏的損失也是不少。而藺景瑄一些挑釁,那些蘭氏兵士竟然都生生忍耐下來。
闕妙朱眉宇之間幾分鬱色方才消解了幾分。
她眼睛裡輕輕擠出了幾滴眼淚:“不是妙朱要針對蘭令月,是蘭氏咄咄逼人,對我們諸多為難,甚至損及夜王殿下的清譽。只是這招借刀殺人,竟然不曾真除掉蘭令月,莫非真是妙朱命苦,竟然鬥不過她?”
當初對付蘭令月,藺景夜也是有幾分遲疑的,畢竟也是做得太明顯了。只是藺景瑄早就被闕妙朱弄得神魂顛倒了,故此在藺景瑄的攛掇之下,藺景夜也是答應了這樁事情。
如今藺景瑄卻一旁安慰:“落在那魔教手中,料想蘭令月必定也是無幸了,妙朱你又擔心什麼?”
事情原本也應該是如此的,至於闕妙朱為何如此擔心,她也說不上來了,只因為闕妙朱禁不住覺得,似蘭令月這樣子的女子,原本也是沒有那麼容易去死的。
闕妙朱正這麼想著,只見她貼身的侍女卻是前來,並且面上添了幾許的惶急:“三小姐,我聽聞蘭令月回來了。”
方才聽到了這個訊息,闕妙朱頓時心中一驚,不知為何她一陣心煩意亂,並且心裡也是添了幾分的涼意。
勉力壓下了內心一絲不安,闕妙朱方才說道:“回來就回來了,又有什麼了不得的?”
轉念一想,闕妙朱眼中也是添了幾許精光:“蘭令月對蘭氏一貫是上心的,這麼久不曾迴歸,便是受傷了也不應該如此。我瞧來,多半是落在了魔教手中,成為了他們的俘虜。唉這些魔教中人那可是卑鄙得緊,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據說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子,落在他們手裡面那也是免不得要被糟蹋了。說來真是可憐,雖然我和蘭令月有所不和,也不忍她遭受了這般屈辱。”
在闕妙朱的提點之下,藺景瑄頓時想到了這其中關鍵之處。蘭令月這麼晚方才迴歸,只恐怕也已經不是什麼完璧之身了。
只是藺景瑄倒也不覺得蘭令月有什麼可憐的,反而心中隱隱有些快意。這個女子不肯服侍自己,如此倔強就應該遭受這份屈辱。
闕妙朱掩下了眼中的一絲精光,且心中頓時幸災樂禍。
蘭令月活著回來又如何,只恐怕也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既然如此,自己倒是要去瞧瞧了。西域雖然民風開放,可是被許多男人侮辱過的女子,那也決計是有一份一生都難忘的屈辱。
如此一來,她倒是真想要去瞧一瞧了。
闕妙朱與藺景瑄聯袂而去,卻也恰好見到蘭令月下了馬車。對方一身衣衫淡雅不失華貴,隨意披著一件大紅色的披風,更襯得她容貌有幾分嬌豔。只見她面容宛如明珠美玉,似也能隱隱瞧出她的絕世風華,
只見蘭令月容貌極為漂亮,且眉宇間泛起淡淡的柔和,看她容貌氣色是極好的,哪裡有半分殘花敗柳的模樣。
實則蘭令月雖然也為墨舒擔心,卻也知曉自己決不能在某些人面前露出了疲態,故此到達海溪城之前蘭令月也是用胭脂水粉將自己面容修飾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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